独飞豹的野心又勃然而起:“啊!对!对对!您工于心计,尤其有迷信伎俩。我俩‘一文一武’;还有姐姐,能说会道心眼多。难道因为一个已经被簸扬出去了的洪菊花,我们反而放弃了霸占南梁不成。可是,您有那样诡计?说吧!”
养仕宦一面动脑筋,一面说:“我转念一想:洪菊花虽然是我们第一劲敌,必须除掉。但她的确是个全才人杰。所以,我们要利用她。在除她之前,要不惜手腕,跟她联合……”
独飞豹一惊:“这……我一想到洪菊花还好好地存在,心中就有一种无形的压力。更不愿意联合。她很高雅,而且机智锐敏,自有主见。不会听我们的。”
养仕宦:“我有办法。我要用占卦算命的手段,使娄阿甲招她回南梁。消除她对我的仇视。共同对付和消灭‘狼孔李韩阳’之后,再把她暗杀掉。这事不能操之过急。要瞅准时机,避免失误。”
独飞豹摇头:“我毫无信心。因为您没有跟她打过交道。她是一个极为聪慧的女神!所以我看,她不会就范。即使回南梁,也不会与我们联手。”
养仕宦:“任何人都有弱点和爱好。我们要抓住她的弱点,投其所好,千方百计争取!如果实在不成,就及时把她和她的三个女,都暗杀掉。”
独飞豹的信心又膨胀了起来:“我就赞成暗杀这一条;‘先下手为强’!而且‘夜长梦多’,越快越好!”
养仕宦:“现在出发,先去算计那糟老头子的命。并叫他‘招回洪菊花’。啊注意!无论洪菊花是否回南梁,我们都要密切注意:她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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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菊花在鱼塘坝住宅的卧室里,坐靠在床上,渡着难熬的“月子”。
洪菊花的义女——六岁的娄八鹰跑进门来,清脆的童音:“妈!**派了很多大娃子,还有一座黑大轿,要抬您走。叫我们都同您回去……”
洪菊花:“啥时候走?”
娄八鹰:“兰姐姐笑着手势,并沙声说,‘我嬢嬢正在月子里,不能长途坐轿。要两个月以后,才可以出行。请壮士们,休息两天;再空手回南梁,细细告诉我那老亲家。’”
洪菊花:“你兰姐姐说得对。”
娄八鹰:“粗大噪门大娃子讲:‘我们这么多人,来一趟不容易;老爷的命令,谁都不能违犯!现在非走不可’!后这一句话,好像打雷一样,把我‘骇’了一大跳。我只听过狗的惊叫;还没有听过人有那样大的吼声。”
洪菊花点点头,说:“那是有武功的男人,中气实足的故意表现。大娃子说得也是。不过,他硬要叫现在走,就操之过急了。”
兰姐姐既手势又嘴说:“人命关天。‘娄亲家’怪罪,由我顶着。你们回去。”
大娃子:“我铁梁武功冠军独飞豹办事,还没有不成功的。尤其是我在老爷面前,领了军令状的。大轿比担架还舒服,可以在里面,或坐或睡都行。不会伤害月母子。去喊少**,抱着婴儿出来,上轿!”
兰姐姐站在他们当中,摇手表示:“不行。”
独飞豹:“你一个小姑娘,竟敢对我说不行,反了你了!”说着就伸手狠打兰姐姐一耳光。“叭”的一声,打得“脆响”。
娄八鹰:“可是——我只看见独飞豹捂住自己的脸。兰姐姐站在原地,动也没有动。”
洪菊花:“那是你兰姐姐,小施武功绝招:极快点穴法,使独飞豹的手,产生抽筋,将其手掌的惯性力转向,打在他自己的脸上。”
娄八鹰笑:“哈哈!原来是这样。”
独飞豹怒吼一声,飞起一脚,要踢兰姐姐。
兰姐姐脚尖一抬,独飞豹一下子朝后仰面翻倒,跌在地上。
洪菊花:“那是你兰姐姐,用‘一两拨千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