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泽玉心想:“看你表面聪明,其实心中愚蠢。现铺桥板,难道轻而易举吗!何况……你娃偏要过来,我就只好把你们交李**了。所以,你最好不要过来。”高声:“我本来极好客。可是,没有桥板,怎么接你呀?你们有本领,敢走光铁棒过来吗!”
韩洛子:“啊!”心声:“那光铁棒,我们不敢过。就只得……唉!一无所获;我虽然不甘心,但是,人不绝人天绝人。只得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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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菊花读书、练功、教枪法、再加自修初、高中课程,十五岁就以优异的成绩,考进了欧洲的本科大学机械制造专业。毕业后,经同人介绍,与同年毕业的文学博士娄宏发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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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大路,两旁树木林立,远处山腰可见颇有规模的古式宫殿建筑。
洪菊花、冯宝琴、娄宏发、娄阿甲和十个男护卫,紫色装束,各骑骏马,驮着礼物,走在大路上。
忽然,前面绿树林中,冲出一群黄衣打手,一黄色骑,拦着大路,面对着洪菊花一行。
打手们手持短枪,杂乱大声喝吼:“不准动!谁动打死谁!”
娄阿甲一看黄色骑,不禁暗惊:“原来是铁梁大恶霸!我极厌恶的野蛮人韩大雕。他现在独占西六坝,掠夺四邻,盛气凌人不可一世……”
韩大雕催马过来,冲着娄阿甲,赫赫一笑,带侮辱地大声说:“腐朽秀才娄阿甲!去哪里?”
娄阿甲自我壮胆:“我儿媳妇,刚嫁来铁梁;按照历来规矩,要携礼物去铁梁宫。”手势看得见的远方楼阁,“觐见‘女王’。”
韩大雕两眼盯着洪菊花,馋涎欲滴:“我听热传:新来的南寨媳妇,文化极高是博士,本事极大有雄才,美貌极顶赛仙女:金江红人天下传!今年还不到十八……”
娄阿甲自豪地炫耀:“我儿媳是美貌绝代!武功绝妙!聪明绝世的‘金江三绝女’!”
韩大雕嘲讽:“美貌倒确实绝代!聪明绝世怎么会嫁给书呆子呢?武功不是冠军,怎敢妄称武功绝妙?跟我学几年,达到武功冠军再说吧!”
娄阿甲惊愕:“跟你学?”
韩大雕:“是呀!我妻子死了!留下五儿一女。缺少文化极高的主妇当家!就在这里专等。果不其然,长得绝顶美貌!我不是抢亲,而是彬彬有礼迎接!”
娄阿甲怒吼:“这是女王管辖的天下!铁梁宫和全体奴隶主公约!你拦路抢劫,王法斩你!”
韩大雕:“哼!女王,只是‘皮影’、‘傀儡’!你们妄称罢了。我是抢虎狼主义!本质是弱肉强食,抢劫发家……”两眼盯着冯宝琴,说:“那个十三、四岁的嫩姑娘,亦长得极度美貌!当然也归我了……”
娄宏发大声:“韩大雕!你不得无礼!”
韩大雕讥笑:“呵呵……你这书呆子,同你爹一样:向来不识贤良,金玉当成麻糖。”
娄阿甲怒吼:“你放屁!”
韩大雕阴阳怪气:“美女在你南寨,是鲜花插在牛屎上!古来有抢亲的先例!我当你家女婿,‘抢亲’重用!两个都归我了!打手们!抢!”
打手们一部分持枪对着南寨护卫;一部分蜂拥行动,冲向洪菊花、冯宝琴。
洪菊花厉声:“站住!不知道我金江独步的‘四除令’吗?”
打手们一惊:“啊!”立即站住。
洪菊花:“你烧杀抢搂华堂镇和江畔各村,杀死众多无辜民众!捆走众多青壮年男女当奴隶!血债血偿!你就该亡!”
韩大雕:“你才该亡!你逃得无影无踪,躲在哪个旯旮去了;多年不见,我找你不着……”
娄宏发解释:“我夫人那时不是逃,而是正大光明的在大学读书。现在是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