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被笑话,这是倒了什么血霉娶了这么个事精媳妇!
被一桩一桩惊闻打击的头昏目眩的叶父抹了一把脸:“回去说,回去说。”声音发紧发抖。
阿渔垂了垂眼,这要是在古代,名声大过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可能会换个更加温和的法子。幸好这是现代,不兴株连这一套,家里一个人臭名远扬,对其他人生活的影响并不大。
叶馨玉脚下犹如灌了铅,被宋母狠狠一拉:“你还嫌不够丢人,要让全村人都来看笑话。”
叶馨玉面上肌肉不断抽搐,被宋母没好气地扯回了家,路上不只一次瞪阿渔,目光中蕴含着刻骨铭心的怨恨。
阿渔嘴角一撇,目光轻蔑,又蠢又毒。
叶馨玉气结,眼神更加怨毒,要不是叶馥玉这个贱人,局面怎么会闹成这样。
不经意间看在眼里的叶父五内俱焚,大女儿怎么会变成这样。一而再地害她亲妹妹,居然还乱搞男女关系,她这么可以这样!
一路,遇上的村民都怪地看着这一行气氛古怪的人,联想之前发生的事,不禁好。
宋母板着一张脸,倒是没人不识趣地凑上来,只在宋母一行离开后,窃窃私语。
这让好面子的宋母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只恨不得回到订婚前,是她瞎了眼,给儿子讨了这么一个媳妇,又庆幸,幸好儿子在部队,轻易影响不到他。
胡思乱想间到了家,确认孙儿们都不在家,宋母松一口气。
宋父和宋建业都在屋内,出来前,宋母让二儿媳妇去鱼塘把人叫回来的。
宋母打发两个好不已的儿媳妇在院子里守着,别让人凑过来听热闹,虽然宋母觉得这事瞒不住。自己的女儿她自然相信,叶馨玉和葛益民不清不楚,还有宾馆那一茬子,有了葛益民这个前科,再看叶馨玉那样子,宋母信阿渔的话。这种儿媳妇白送她,她都不要,到时候一离婚怎么可能瞒得住人。
宋母抿了抿唇,离婚都省了,还没扯证,那更好,省了多少事。
不大的堂屋里站了九个人,拥挤又压抑。
叶馨玉噤若寒蝉,大夏天的出了一身冷汗,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化解眼前的困境,却一筹莫展。
宋母瞧了瞧面容悲苦的叶父,又看了看还不怎么清楚来龙去脉的宋父和宋建业,对宋建芳道:“芳芳,你把你听见的看见的再说一遍。”
宋建芳瞪一眼胆战心惊的叶馨玉,义愤填膺:“葛益民说她不想当后娘想跑到鹏城去,他们连车票都买好了。听葛益民的话,他们居然准备在结婚前那一晚跑,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不想结婚直说嘛,大哥又不是非她不娶,逃跑是个什么意思,还选在那节骨眼上,成心想让我们家丢人是不是,简直了。”
中间叶馨玉要插嘴,被宋母毫不留情地喝了一声:“待会儿有你说的时候。”
叶馨玉瑟缩了下,面上一片灰败,好死不死,怎么就让宋建芳看见了。要是只有叶馥玉一个,她能咬死她造谣污蔑自己,偏偏还有一个宋建芳。
待宋建芳说完了,宋母看向阿渔:“你和我家芳芳一块听见的,是不是这样?”
一屋子人都看向阿渔,包括叶馨玉。
叶馨玉的眼神格外复杂,痛恨、警告、厌恶以及不自知的哀求。
阿渔毫无情绪地点了点头:“就是建芳说的那样。”
宋母咬牙:“她们两个人都看见了,总是假不了的了。要不要我再把葛益民拉来,再说的明白点,说说他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怎么勾搭的,勾搭了几次?”
叶父最后那点侥幸荡然无存,气得直打摆子,抖着手指着叶馨玉:“你不想嫁建邦,你早说,难道我和你妈会拿刀逼着你嫁不成,你竟然,竟然想私奔。”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