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被打了?!
他竟然会被打?!
“你居然敢打我?!”
“从来没有我不敢做的事情,我不仅打你了,我还要继续打你。”景长风迷人一笑。
什么?
朱如深完全没有机会反应过来,肚子就被踹了一脚,笨重的身躯往后射去,膨的一声把街边摊架给压得稀碎!
紧接着,景长风觉得哪里会比较痛,就往哪里打!
敢放话想让他的心肝宝贝暖床?
自己先下地狱去给阎王爷暖床去吧!
“他——他是不要命了吗?那可是朱家公子啊!”终于有人从震惊中回神!
“天哪!不过,我看他打好爽啊!朱家公子欺行霸市,草菅人命!我常常做梦做到的,就是这件事!没想到竟然有人真的敢做!”不知是谁,激动得大吼一声。
人群骚动起来。
苏鱼走过去递给了虞辛一方帕子,“姑娘,为何闹出了人命,县令却不管这头猪?”
常有人称县令老爷为父母官,说的就是县令守护一方百姓的职责。
可所有人都知道,朱如深手里染了人命,做许多恶事,偏莆水县的县令却不闻不问?
虞辛从惊愣中回神,她看见苏鱼,心里似乎隐隐有股预感。
被害死去的表妹一家,似乎有申冤上诉的希望了!
没有倚仗,这行俊美的人怎么敢打朱如深这恶霸?
她激动起来,“这位夫人,你有所不知,莆水县的县令刚上任半月,上一任被调走的县令,早已成了朱家的刍狗!对朱如深这畜生完全视而不见!”
正因为现在的县令虽然也不闻不问,没有任何动作,但她就想赌新县令的良知未泯!
一条人命不够,再加一条!只要县令老爷还有良知,就还有希望!
新上任的县令也对朱如深不闻不问?
那经商的朱家权势有如此之大吗?
苏鱼心里浮现起疑问,她看着已经被打得半死,成了实打实猪头脸的朱如深,出声道,“长风。行了,过来擦擦手。”
别在这里把人给打死了。
轻轻唤一声,景长风就停了手。
气宇轩昂的男人听话地朝苏鱼走来,拿出帕子擦干净自己的手。
“我们去县衙。”
去会一会这个毫无作为的莆水县令。
他们一行人朝县衙走去,身后跟着些胆子大想看一看热闹的行人。
一路声势浩大,县衙早已闻了风声。
待苏鱼几人去到之时,见县衙门口大开,众多衙役手执水火棍一列排开,瞧上去十分有气派威严!
站在众多衙役面前的,是一名浓眉大眼的中年男子。
他面色不善的盯着走近的景长风几人,厉声斥道:“你就是打了朱家公子的那个狂徒?竟自己上衙门来投了?”
他得了消息,说是一行新来莆水县的人,其中有个生得极为俊美的男子,将朱如深给打了!
听到消息的时候,张盼正在吃茶,惊吓得一屁股从椅子上滑落下来,茶还撒了一身湿!
竟然有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敢动朱公子,这难道不是想不开而自寻死路吗?
听到这声诘问,苏鱼秀眉微蹙。
这就是莆水县令?
一来到就质问他们打了朱如深,像是犯了什么天大罪名,一副要把他们逮捕的样子。
既然得到朱如深被打的消息,那原来朱如深作威作福,对虞辛这名弱女子动手动脚,还欲将她乱棍打出去的事情也该有所耳闻才是。
这般明显偏颇,怎配为一方父母官?
“你就是县令?”景长风似笑非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