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鸡报晓唤来旭日三丈,耀阳普照降下世间光辉。辉耀之中,诺大的京阳城已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街角的红布桌台前早已围满了人,穆长风也在这翘首企足的人群中。
众望之下,惊堂木撞击木桌的清脆醒人之声如约而至。“戏说古往名姓,北山南海东西。前人播种后人收,说什龙争虎斗。”,说书人朗朗的道来,瞬间便将所有人带入其中。
“上回书说道,秦国一路北上,已攻下楚三十六郡、五州,十万大军呼啸至京阳城外,楚国已是岌岌可危。正可谓好汉架不住人多,双拳难敌四手。
兵临城下,危急万分。素闻秦王暴虐,滥杀无辜,满城的百姓是惶惶不安、胆战心惊,魔王到来必定生灵涂炭。
城墙之上,楚王金甲坚盔,看着城外浩浩荡荡的大军,看似面色平静处乱不惊,早已心神不宁。就在此时,城外的十万大军共同大喊:‘打开城门,投降不杀!打开城门,投降不杀!……’。这一声声号子是震耳欲聋,如闷雷一般,仿佛是千万把尖刀,扎在万千楚人的心间。
这楚王也是人中龙凤,怎愿任人宰割。楚王回到城中,看着仅存的万员军士,拿起一坛酒,声如洪钟、铿锵有力的道:‘我楚地,三十六郡、五州、一城,今日仅剩京阳一城。祖上至孤代,近三百余年,孤无能,未能继承先祖遗志,保楚地子民安平。怎奈世事难料,天道难违,孤痛心。
楚人从未有心战乱,只求楚地安居乐业。众将士,为楚地平安尽心尽力,不惜生命。孤敬众将士,众将士亦代万千楚人同孤共饮一杯。杯酒过后,众将士回家同家人团聚;杯酒过后,孤身后这十个死士同孤,为楚再最后尽一次力。来!上酒!’。
这楚王早有打算,此番便是要以自己性命,换得万千楚民性命。
楚王身后的十个死士,将楚王身后那一坛坛酒扔向那万千军士。人手一坛酒之后,楚王举起酒坛,大喊道:‘来!干了!’
万千将士,,门槛下多了一个精致的小铜牌,铜牌上杂乱排布着五枚大小不一的星。穆长风拾起铜牌仔细的翻看,越看越是喜欢,这铜牌虽简单却精细到了极致,整个铜牌妙之毫巅,恰到好处。
穆长风攥着铜牌回到父亲身边,看着眼前的父亲,心想:“与其这般,倒不如冒这一次险。最不济就是……”,穆长风摇了摇头,让自己不再想下去,长吁了一口气,对着卧在床榻的父亲道:“爹,风儿一定要让您好起来。”
就这样,穆长风再一次收拾行李,再一次租了马车,再一次带着父亲启程。慌忙中的穆长风没有注意到,穆老三紧闭的双眼有泪滴从眼角溢出。
经过了一路的颠簸,费劲了周折,终是找到了长生医馆。此处远离闹市,在山林之间,倒是个修养的好去处。穆长风下了马车,四下环顾,医馆不大,共两间房,一大一小,大房边有一颗大树,小房边有一颗小树,两棵树都立在两房的外侧,其中大树上挂着一块木质牌匾,牌匾黑底金字写着“长生医馆”。
穆长风来到了门前,礼貌的轻轻敲了几下门:“有人吗?”,很快门开了,从中走出一个青年,看了看穆长风,又向门外瞟了一眼,随即道:“来看病?”
穆长风礼貌的点了点头,而那青年则是不冷不热的道:“医馆关门了,等这疫病过去再来吧。”
穆长风摸出了小铜牌,将其交于青年手上,道:“这铜牌是一个老先生给我的,那是哪那老先生引我来此。”
青年看了看铜牌,扔下一句:“稍等。”,便关了门回到屋内,将穆长风关到了门外。这让穆长风有些摸不着头脑,正在疑惑之时,门开了。一个老妪走了出来,老妪虽有些驼背,身体却很硬朗,脸上虽有皱纹,面色却很红润。
这老妪一脸慈祥,看着穆长风道:“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