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有些失神,随即赶紧跪拜:“拜见将军。”
卜二笑着摆了摆手道:“起来吧,快坐,别站着。”,二人顺从的坐了下来,明显有些拘谨。
卜二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茶香,也勾起了万千思绪:“我跟大哥从小一同长大,因为战乱我们无家可归,幸运的是我们被一个文玩店掌柜收养。后来掌柜的过世了,我去从了军,你爹便承下了这文玩店。”,说到这,卜二看向了聚精会神的穆长风,这些过往穆长风的父亲从来都未曾与他提起过。
这短短的一席话也让穆老三回忆起了往事,淡淡的笑了笑道:“都是陈年旧事了。我一天天老了,你却是越来越精壮了,你离开的这十年,没少听你的传说。”
卜二看着眼前两鬓已漫上丝丝点点白霜的穆老三,内心有些苦涩,随即道:“哥,这次回来我就不走了。你也跟我进宫吧。”
穆老三摆了摆手:“不去,我呆不惯,闲散惯了,我也放不下这摊子。”
卜二了解穆老三,便未在劝阻,随即转头看着穆长风道:“风儿,你爹跟你讲过这些吗?”
穆长风摇了摇头,卜二接着道:“你爹原叫穆大,长我五岁,这名字都是老掌柜起的。今后你就叫我二叔。”
卜二话音刚落下,穆长风就重重的点了点头,并叫了一声:“二叔。”,这让卜二很是欢喜,哈哈大笑,连声叫好。
穆长风看着眼前眉开眼笑二叔,初见“将军”的紧张与惧怕也散去了,说道:“二叔,其实我们见过。”
卜二仔细端详着穆长风,思来想去还是摇了摇头,便问道:“孩子,我昨日才回京阳,何来的见过。”
这让穆老三也有些疑惑,心想:“风儿从来没离开过京阳,怎么能见过老二呢。”
穆长风笑了笑道:“昨日二叔追窃贼的时候,我便见到了二叔。”
卜二拍了拍头,恍悟道:“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孩子。”
穆老三满腹疑团,问道:“这都从何说起啊。”
听了半天热闹的黑子,终是按奈不住了:“三叔,您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这城中都传开了,皇宫秘宝被盗,卜二将军纵马庭市,生擒窃贼,追回失物。”
穆老三看了看卜二,卜二点着头道:“追失是真,却并未追回。”
穆老三追问道:“为何?”
卜二抿了一口茶,仍然心有余悸:“昨日遇到一个修行者,擒下窃贼,收了宫内秘宝金铃,说那金铃是邪物,并让我转告圣上,不可被邪物迷了心智。而后又给了我一枚玉片,告诉我将其交给圣上,圣上便不会降罪于我。果然,圣上见到玉片,先是一怔,然后什么都没说,便让我退下了。”
听到修行者,穆老三微微有些色变。一直都是听到传说,当知道卜二见到了货真价实的修行者时,却不免心生压迫之感,就好似自己亲历。修行者,在百姓的眼中就像永远无法触及到的星辰皓月一般,充满神秘,让人敬畏。
穆老三定了定神,不解的问道:“风儿,你为何也在?”
穆长风挠了挠头道:“昨日爹让我取根木,刚到门口,便看见二叔纵马追着黑衣人当街急奔,我好奇便跟了上去。”
穆老三冷哼了一声,随即道:“顽皮至极。”
卜二笑了笑道:“你小时候不也是这样吗,哥。”
穆老三并未理会,这时,卜二清了清嗓,故意压低了声线,道:“三爷,我托您做的木雕呢。”
穆老三先是一怔,随即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我早该猜到的。看了那封信,我想到过,但我又觉得不是你。读了那份信,我便告诉自己接下这一单。”
卜二再一次朗声笑道:“哈哈,穆三爷出了名的三不作,我当然得做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