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找你爸呢?”
白景堂想了一下后说道:“不好说,毕竟数额不小,如果孔韬吃定了要买这个版权的话,我估计我爸也很难说得动他。”
一听到白景堂这么说,高洪波顿时有点犯愁了,“连你爸的面子都不给吗?”
“不是,我说你啊波哥。”白景堂皱着眉头,沉声说道:“你闲着没事儿跟他抢这个版权干嘛啊?孔韬是啥人你不是不清楚,他受伤沾染的血腥还少吗?我跟你说,他在H北这边看上的项目,只要招标了,挂个名上去,都没几个人敢跟他抢的。”
高洪波闻声瞪了瞪眼珠子:“他孔韬就有这么吓人啊?这么多人都怕他?不敢得罪他?”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是孔韬名声在外,而现在的老板们一个个手里有钱了就怕死,怕惹麻烦,不想去碰他这个晦气。”
“那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回头我找个机会帮你问问吧。”
听到白景堂这话,高洪波其实已经不抱啥希望了,只神情略显敷衍地点点头,“那行,拜托你了,景堂。”
……与之同时,武H某个健身馆内,孔韬满头大汗地从跑步机上下来,伸手拿过旁边的毛巾擦了把汗,扭头冲身边的一名高高瘦瘦的戴着眼镜的大约三十出头的青年说道:“这年纪大了就是不行,十几年前,那会年轻的时候,我肩上扛着一百斤的大米,从一楼到五楼,都不带喘气的,现在好,TM的,跑步机上跑不到五分钟就累瘫了快。”
“那肯定,生物规律,谁也不能免俗。”青年附和了一句,随即抬手看了眼腕表,“韬哥,今晚去蓝月亮那吗?”
孔韬想了下后,摇摇头,“不去了,这个月去两次了,天天去,有点吃不消。”
青年微微一笑,“怎么会呢?听说那边又新来了两个年轻技师,水嫩水嫩的。”
“唉,人生有时候是挺无奈的啊,年轻的时候抱怨没钱,等有钱的时候心已经老了。”孔韬轻轻锤了下青年的胸口,颇为经典地说道:“建平,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知道,姑娘长得再好也没啥用,上面有想法,下面没办法啊。”
建平无语。
孔韬迈步来到健身馆内的休息间,扭头冲建平问道:“戌九那个版权的事儿是你在办,进程怎么样?”
建平沉吟说道:“本来是快要谈妥了的,戌九这老头现在也没力气创作了,能拿一大笔钱安享晚年也是件幸福的事儿,但我没想到,昨天再去跟他谈的时候,已经变卦了,我后面打听了下,原来是有人也盯上了这个版权,想截胡呢!”
孔韬一愣:“哦?是谁?胆挺肥啊?不知道是我看上的东西吗?”
“我猜对面也不是不知道,就是嘴馋呗。”
“嘴馋?那就治嘴!”孔韬面无表情地说道:“也不出门打听下,从我孔韬嘴里抢食吃!哼!”
建平闻言眉头微皱地望着孔韬,说道:“韬哥,我有一点不太明白,你为啥非得要这个版权呢?咱在L比亚和省内这边产业也不少,干得好好的,非得扯这个干嘛?这一行,咱毕竟是有点陌生啊。”
孔韬沉吟说道:“L比亚那边的生意其实也不挣钱,就是养关系和练兵的,而省内这些吧,你也知道,而省内这些呢,多是些擦线的,终归不太安全。”
“去年的时候我去四C,跟那边的老刘聊了不少,我跟他差不多是同时期出道的,但他现在干得比我强啊,一个金鹿集团整得多好,涉及能源矿产,旗下子公司几十个,啧啧啧。”
建平沉默了会,轻声说道:“那不一样,老刘是上层关系铺得好,他老婆跟老周的儿子是同学,有这层关系,老周不倒,谁能动得了他?”
“人比人气死人,唉,算了不说了,总之戌九的这个版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