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护士闻言抬头瞥了青年一眼,“你谁啊?记者啊?”
“啊,不是,我是他们的朋友,听到消息就过来看看,但没找到人,所以问下。”
“什么朋友啊?他们出院了都不知道?”
青年眉头一皱:“出院了?这么快?他们身上的伤怎么着也得住个半个月的医院吧?”
“病人强行出院,我们能拦着吗?”
“他们肯定是转院了,你知道他们转到哪家医院了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
“好吧。”
青年眉头紧皱地离开和谐医院,随后就拨通一个号码:“胜哥,他们走了,已经出院了。”
“已经出院了?这帮人这么警觉?”
“嗯,是出院了,我刚亲自到医院问过了,也看过了,没发现人。”
“那人民医院那个呢?你也看过了?”
“我最先看的就是那个,也没在,也跑了。”
“伤这么重,肯定跑不远。”电话那头,胜哥沉声说道:“行了,你先回来吧,我有个发小在县高速收费站工作,一会我问问他就知道。”
“哎!”
……远A到兴S大约有三百多里路,当天中午左右,王荃带着金刚等人,乘坐两台A4已经到了兴S。
下午两点左右,将金刚和杨晟他们安排好住院后,王荃与赶来的田笔盖汇合,同时在私立医院旁边的一个饭馆内招待医院院长宁德兴。
这个宁德兴看着五十岁左右,两鬓已有银发,脸上也有了皱褶,但精神矍铄的,他穿着藏青色的西装,梳着大背头,整个人看起来很有精气神。
饭馆包厢内,除了宁德兴院长外,他的儿子宁凯佳也在。
宁凯佳这个人看着二十二三岁,眼睛挺大,四方脸,一米七出头,整个人如果剪个平头,再穿上一件干爽的衣裳,那还是个挺有看头的小伙。
但这个人的穿着打扮看上去有点非主流,他梳着飞机头,左耳戴着耳钉,脖子上挂着不锈钢项链,手背上还刺着青龙纹身,穿着豆豆鞋,破洞紧身牛子裤,只要看上一眼,隔着十米远都能闻得到他身上的那股子社会人的气息。
整个吃饭的途中,他除了吃饭之外,时不时还往包厢外的女服务生的臀部瞟上一眼,神情猥琐。
饭桌上,田笔盖给王荃和宁德兴院长分别斟了一杯酒,随后端起自己的酒杯,冲王荃和宁德兴二人说道:“荃哥,宁叔,这次多谢你们了,要不然金刚和道长他们能不能安然回家都是个未知数。”
王荃与田笔盖碰了个被子,斜眼瞥了田笔盖一眼:“小胖子,你现在有点转性了啊?也能出来带队伍了,像是个老大人似的。”
闻言,田笔盖有点尴尬地笑了下。
王荃这话是话糙理不糙,事实上田笔盖也确实成长了。
一个人的性格以及谈吐是会随着身份的提升以及阅历的增长而有所改变的。
这几年来,一路跟着张军,在张军的耳濡目染下,田笔盖无疑也成熟稳重了些,不再像以前那样吊儿郎当的了。
当然,这并不是说田笔盖不嫖C了,从良了,该嫖的还是嫖,该祸害的还是得祸害,只不过在干正事儿的时候,他比以前有样了。
宁德兴抿了口酒,微笑道:“客气了,有萧峰的关系,你们来了这,就像是来自己家一样,不用拘束,你那几个朋友住院期间,我都安排好了,药物啥的都用最好的,医生也是找最专业的。”
田笔盖咧嘴一笑,开玩笑似的说道:“那太感谢了宁叔,回头您要是能给住院费啥的打个三折就更好了。”
宁德兴闻言一怔,随后笑道:“老弟真会开玩笑,住院费能有多少钱,倒是你们,我都听萧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