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随仆手脚并用,狼狈不堪的逃跑着,满脸惊慌,不时回头查看,不时发出歇斯底里的惊叫,以至于没有注意到正在赶过来的侍卫,一头撞了上去。
“发生了什么事,如此没有礼仪。”侍卫拦住随仆的去路,满脸威严的呵斥到,其他侍卫随后赶到,发现这个随仆身上沾染鲜血,心口处是一道触目惊心的深深贯穿伤,但这人没有死去,有一颗少有的右心脏。
“魔鬼!魔鬼啊啊啊!”
手指向的方向癫癫巍巍,他们立刻抽剑警戒起来,还让人跑回去报了信,而这时火光开始游走,舔食任何可助它成长的材料,不干净的冒出大股浓烟。
火光最旺盛的地方,走过来一个人,光影偏离,背后尽是火蛇狂枭,只有斑杂人血的白袍,剑尖拖地,稳步而来。
沉默蔓延,遏制他们喉中嘶吼,终于,就像被逼迫到某个极限后,所有侍卫咆哮着都冲了上去,长剑高举。
“阿萨辛啊啊啊!!!”
这个人太邪异了!或许他根本不是人!
最先劈砍的长剑劈空,一只手拽过这名战士的后脖,把人当做鞭子般横扫,连同盔甲足有两百斤的重鞭抽得其他侍卫重甲变形,肢体扭曲,不是死了就是失去战斗能力。
丢开身上插着五六只剑的尸体,这个白袍极其冷酷的走到那些只能呼吸的侍卫身边,夺走他们呼吸的权力。
剑锋上红色更加浓郁,止不住的滚落。
“不、不要!我想活着……”随从失去逃跑的勇气,瘫跪地上,口齿不清的求饶,目光只能看见他的鞋子和垂下的剑锋。
只见剑尖消失片刻,他就看到一个没有头颅的身躯,姿势是如此狼狈,切口喷出的东西蒙住他的双眼,是那样的红……就像血一样。
纷乱的记忆匆匆闪过,又好像被什么东西隔离,沉入脑海最深处,直至不会想起。
白袍沉默潜行,粘稠不洁的油脂滴落,野狗似的焰火争先恐后,尾行而至。
肉香弥漫。
………
……
…
狗狗祟祟的人影出现在这片的确,他们身体比贫民强壮许多,而且面对大火,他们并没有慌乱,而是展现出一定的组织力。
此刻他们正有条不紊的往火上倾倒可燃物,仿佛要把里面的人全部烧死,然后在卫兵到来之前一哄而散,只有冲天烈焰肆意展现的破坏力。
在这,它不是文明的火种,而是毁灭的化身。
这一切,都让一个站在钟楼上的少年看得一清二楚,法迪用金色瞳目视这一切,眼中金红变幻,滚滚热浪离得老远也能吹到他脸上,低垂的衣服下摆轻轻晃动。
‘小孩,你太弱了,所以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帮我看着点情况,这把弩送你了,还有这几种颜色不同的火箭,记住它们的意义。’
‘黄色——警告,情况向不利形势转变,可能致命。’
‘红色——警戒,危险,致命。’
‘绿色——安全。’
‘蓝色——威胁以解除。’
‘白色——你已经死亡,或者全军覆没。’
‘请记住,这时候你就是我的眼睛。’
“这个时候,应该是黄色吧。”
黄偏橘色的光彩高高划过一条弧度,哪怕是火光大放的夜晚也不能掩盖。
就执行力而言,法迪已经具备了成为刺客的条件,只不过能力尚有欠缺,还需要调教不少时间。
………
……
…
“怎么回事?!”
其他人去哪了?之前听到了什么?阿萨辛?!
席布兰德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