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说吧？坐下来等着！”贵妃精灵得知老者儿子回来了，赶紧拿紧他元神，迫使他坐了下来。

    “爹！”他儿子急急推门进来，看到他爹安然无恙，这才放下心问：“到底怎么回事？”

    “你还知道回来呀？你爹我差点就没命了！你知不知道？”老头一见他就怒火冲天地说。

    “谁干的？”

    “还能有谁？那妖怪回来追查元凶，已经逮着了牛道士，却又让他给杀了！你说还有谁想让我也闭口的？”老者气呼呼地冲道。

    “我找他算账去！把我们父子利用完了，就要卸磨杀驴吗？”他儿子气恨恨地说。

    王二娃随后跟来，正要进屋，却被艾翡一把拉住：“你不能进去！我们就在窗外听听他们要干什么吧？”

    “大仙，为什么不把他们抓起来审问？”王二娃不解地问。

    “抓起来能我清白的话我早就抓了！我就是要他们自己把事情说清楚，好让你和他们村里人给我做个见证。”艾翡小声气噎噎地说。

    “哦。”王二娃没再多说，跟着她躲在窗户旁边听着。

    “你是不是也帮他陷害妖仙了？”就听那老者又责问道。

    “这事您不都知道吗？您还问我？……哀？爹您今天怎么啦？”他儿子说着说着又奇怪起来。

    “我知道什么呀我知道？我哪知道他们要陷害什么妖仙？我只知道他让我把谣言散布出去，还故意在山洞口用猪血写上‘此处有妖’，引诱那些江湖术士前来送死。我们欠他这么大人情，他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呗？可你们之间哪些猫腻你都不告诉我？他又怎么会告诉我？”老头急道。

    他能不急吗？元神在人家手里攥着呢！

    “是他叫我不要告诉你的，说这样对我们都有好处。他是早就算计好了，料定在官府重金悬赏下，肯定有人会前来送死。于是提前叫我到城门口接人……”他儿子看老头那样是急坏了，于是据实交代说。

    “他让你去接的是什么人？”贵妃精灵蹿动老者元神急忙问。

    “说是他一亲戚，关外来的。”

    “就是新添的那几户？”

    “是的。住了几天又叫给送了回去。让妖怪剜心之事就此传得更加骇人听闻。隔天，他又要我放一个包袱里装着那件杀人绣袍的人进城……”

    “他怎么知道那女的包袱里装的就是他们杀人时穿的那件绣袍？”

    “这个真应该去问问老鬼，我估计他们老早就认识怪仙，故意和关外的人串通好了来嫁祸她的。……”

    “我还不知道他？他可能是怕那妖仙回过头找他算账，所以尽量不让自村人出面。他有意留那王二娃一条性命，就是想让他用亲身经历来取信于乡民和朝廷，让大家更加相信妖怪杀人的事实。以后真的追查下来，他自然就推得一干二净了！……”那老者一吊眼说。

    “他想让王二娃这个唯一的见证人去告诉天山派道长事情经过，那他的话天山的道长们也就不得不信了，对于他的指认更是无可厚非了！所以那妖怪一进城就叫他们给抓住了？”他儿子领悟道。

    “谁曾想，结果又让那妖仙给跑了？现在妖仙找回来算旧账，一下就抓到了牛道士，令老鬼的所有算计都落了空，所以他才要杀牛道士灭口的吧？”老者又像自言自语地说，“事已至此，他应该跟我们商量着来解决呀，可他为什么连叫我们都要瞒呢？……”

    “可见他和他关外那亲戚可能还有更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们跟牛道士一样，只是他们棋盘上的一颗棋子，有一天不再需要我们了，或者是我们对他构成威胁了，他可以随时弃掉我们，就像杀牛道士那样？”他儿子梳理了一下情况惊悚地看着老鬼说。

    “既然这样，我们找他算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