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的一声感慨幸免了萧歌恐怕要费半天劲才可能悠然地回过神来——哦啊!是的,听到媚儿的“哇噻”很好,他终于感到眼睛清明了许多,看什么便是什么,大脑也清明的恢复了自我意识,可以正常运转了。
“媚儿,你没事吧?”萧歌顺口问道。
“粑粑,我没事,媚儿能有什么事啊!”媚儿也是随意的顺口回答道。
“没事就好。”
谢天谢地,媚儿的思路清晰明了,让他又大松了口气。
环顾四周,萧歌又问道:“小白白呢?”
他只看到小白白被自己吓瘫倒,又立刻诈尸的一下蹦起,然后……当时,处于刚刚那种极度震惊状态中的他,就没余心注意那狗家伙往哪儿仓惶逃窜了。
“小白白啊,嘻嘻,它……在被吓到后,自己钻沙发底下了。”
“啥?它钻沙发底下了?”
有趣,狗东西自己钻沙底下了——哦哦,不是吧,那狗东西怎么自己钻沙发底下了?这么怂!
“嗯,就是,跟见了鬼似的!”
这比喻恰当,入木三分!
“哈哈哈……”
萧歌一个忍禁不住,歇斯底里患者般放声哈哈大笑,笑得那个痛快,那个酣畅淋漓,非笔墨书写。“……”
媚儿本来想说这不都怪你非让小白白试那什么宠物恩赐魔咒,也突然顿住了:粑粑竟然还笑,这简直太过份了。
客厅里除了萧歌那放浪形骸的笑声,周围一片鸦雀无声。
此时小白白还在沙发底下害怕得浑身发抖,现在听到大主人又这般笑它,更是又羞又恼——它一般而言都不生气,但这会儿从来没感到这么生气过。
萧歌很高兴,因为他赌赢了,小白白不但忠心赤胆完全可信可靠,还心地善良,虽然它掌控有宠物恩赐魔咒,那玩意在他亲眼目睹之后,认为也确实非同凡响,但架不住这狗东西狗胆如鼠,所以也就不足为惧。
总之,他刚才的试探看起来有些冒失和欠妥,但事实不是证明,这一番深思熟虑没有令他感到失望,同时也是为了尽可能地防患于未然,冒点险也一样很有必要。
萧歌不无得意地环顾四周,心中还很不要脸地这样暗暗对自己说:“看来我这番费尽心机的辛苦至少没有白费,很成功嘛!”
接下来,他是不是要把那个可爱的狗东西从沙发底下揪出来,就它——这个造成了这么多不幸和震惊的罪魁祸首,害他们家当场损坏了一个水杯,还有那个它御用的狗盘也没了,还不得再为它破费的另买一只回来——值得深感欣慰和吊炸天的良好表现口头褒奖一下,再顺便打趣它一番:呵呵,本来就已经很不要脸了,真这么做的话,有木有太厚颜无耻了一点呢?
是的,没错,因为他终于下定了决心,从今往后,非要把那畜生也置于他们家“民主平等”其中一个非常荣耀的位置上,其身份地位只仅次于他和媚儿。
要是他当时能够狠下心来把它从沙发底下一把揪出来,那他必须这么做啊,而且他才不在乎那狗东西会如何受宠若惊呢。
诶,天公不作美,有得必有失,可那狡猾的狗东西似乎是被它那番无心之举所惊吓,丢了半条魂,可怜兮兮地躲在沙发底下调息心神,他也不好强人所难,总得尊重和照顾一下那狗东西自己的意思吧。
越来越不要脸了哈!
那就索性摘掉所有的伪娘装,彻底把不要脸进行到底,以真实面目示众吧——萧歌简直没法形容或想象那只“可恶”的狗东西的仓惶逃窜——而且还是有失尊严的竟然钻进沙发底下把自己躲起来——啧啧,这为他带来的这种心花怒放的轻松感,它一只畜牲承担得起吗?
看来收拾不够,还得再逮个机会继续收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