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丢眉弄眼,他这么一个彪形汉子,作如此轻浮的扭捏之态,顿时让人见了极为别扭。
“奴家这便去给施爷拿银子去。”陈冰壮了壮胆子,一出话脱口而出,便欲转身去柜台取银子。
虬须大汉忽然将肩头的战刀往地上一丢,猛地一把抱住陈冰的娇躯,张嘴便欲封住陈冰的小嘴。
陈冰被虬须大汉施爷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顿时吓得一跳,她急忙侧过头去,那虬须大汉厚厚的嘴唇,顿时便亲在了陈冰那粉嫩的颈项处。
陈冰羞涩难当,顿时紧闭了眼睛,挥拳便欲从虬须大汉的怀中挣脱开。
可是任凭她那双秀美的双拳,毫不间断地砸在虬须大汉身上,却如同棉花砸磐石一般,那虬须大汉不仅没有感受到半分的疼痛,相反倒觉得陈冰对自己这么一阵乱砸,自己顿时极为舒服。
虬须大汉任由陈冰那白皙的双拳,不停的捶打在自己身上,而他则是拼命的吮吸着陈冰那白皙的颈项,恨不得要将陈冰生吞了一般。
虬须大汉顿时便在陈冰的颈项上,吸出了几个暗红色的印记。
“施施爷饶命奴家奴家这便给施爷取
银”
蓦然,陈冰撕心裂肺的求饶声,愈发地激起了虬须大汉的兽性,他一边拼命的吮吸着陈冰那冰晶水嫩的肌肤,一边喘着粗气道:“银子一会再取也不迟,来,先让爷好好享受”
“啊”
虬须大汉一句话还没说完,他猛地感觉到自己的手臂一阵钻心的痛疼,顿时忍不住大叫了一声,而他那紧紧抱住陈冰的双手旋即松了开。
陈冰得以从虬须大汉的怀中挣脱,慌忙向后急退了数步,这才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而她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睛,此刻眨也不敢眨地凝望着虬须大汉,顿时不敢动弹半分。
那二十名恶奴正瞧得兴起,突兀听到虬须大汉一声惨呼,顿时皆是一惊。
只见虬须大汉的右手,此刻正轻轻地在左臂处反复揉捏,而左臂处明显出现了两排深陷的牙齿印,此刻兀自有鲜血渗出。
那名虬须大汉朝陈冰龇牙咧嘴,旋即道:“好你个臭婆娘,够狠的
嗯不过这股野蛮劲,爷倒是挺喜欢。
嘿嘿今日爷便要与你入洞房,你不从也得从。嘿嘿你愈是反抗,爷就愈喜欢。”
那名虬须大汉说完这话,顿时便要朝陈冰冲过去。
而就在此时,里屋内,孟志泽的声音顿如那晴天霹雳一般,赫然响起:“住手”
孟志泽喝出‘住手’二字,便要从里屋奔将出来,却忽然被秦宇,苏芳夫妻二人拽住了左右胳膊。
孟志泽回头看了一眼这夫妻二人,只见秦宇与苏芳正朝自己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要出去送死。
孟志泽却猛地摔开了这二人,他毫不犹豫地大步奔出了里屋。
孟志泽这一出声,茶铺内众人皆是一惊,二十二道目光顿时便凝聚到了孟志泽身上。
孟志泽却没有理会其余众人的目光,而是独独瞧向了陈冰,只见陈冰眼角噙泪,正朝着自己缓缓摇头。
“好你个臭婆娘,果真是在屋里养了小白脸,哼妈那个巴子的,这大白天的孤男寡女关着屋门,能干什么正经事?今日爷便让你们身首异处。”
虬须大汉勃然大怒,他脸的肌肉顿时由于愤怒而颤抖了起来,瞬间暴起了一道道青筋。
这时一名恶奴已拾起地上虬须大汉刚刚丢掉的战刀,那名恶奴毕恭毕敬地将战刀递到了虬须大汉手中。
虬须大汉此刻战刀在手,顿时便爆出一股威势不小的斗气,那二十名恶奴见了,顿时大声惊叫了起来。
眼见虬须大汉便要冲将上来,孟志泽忽然轻笑一声,道:“要打架,哥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