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打听好了，国库的夜班守卫是守门将军吴远山的远房亲戚，每天只是做做表面工作，这个时间应该换班出来，去花仙楼关照相好的了，他手上有国库的钥匙。”顾错说完打了个哈欠，情绪很低迷。

    “每天如此？”剑往生知道好友消息的来源，全世界青楼女子都是顾错的眼线，女人似乎对他身上的土豪气质格外着迷，昨天寡妇之手的姑娘们对他敬而远之，令其很受伤。

    “每天如此。”顾错语气不善，还没消气，“花仙楼的春幂是个迷人又诚实的好姑娘。”

    顾错突然想到什么，补充了一句。“我知道里面有仇人，你恨不得宰了他，但不要轻举妄动，扶君的剑虽然不知道去哪了，但天上地下无双的云烬还在。”

    “我知道轻重。”剑往生说。

    两人随即停止交谈。

    时间一点一点消逝，金色的阳光涂满白墙，等待的人还未出现。

    正当剑往生犯愁时，两个黑甲士兵从城门出来，其中队长模样的出示了一块令牌后，守卫没做阻拦，直接放行。

    “就是他，出入皇宫认令牌不认人，我们的机会来了。”顾错在剑往生身边小声说。

    那两个士兵威风凛凛的从两人眼前走过，黑色胸甲印着和城门样式相同的玄武标志，腰间统一配着长刀。

    为首的队长腰右边则多了一个皮质套，里面放着漆黑哑光的东西，像是小型的手弩。

    “哼，土包子。”看到剑往生和顾错，队长模样的人冷哼一声，好像对两人的穿着很有意见。

    剑往生和顾错交换目光，同时点了点头，在士兵没入转角的时候悄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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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分钟后，两个士兵出示令牌，进入帝都皇城。

    国库位于皇宫西北角，是一个大型仓库，入口的门虚掩着，十几个士兵七扭八歪的倒在地上，全部昏了过去。

    仓库内部装粮食的麻袋几乎垒到道。“你看这黑铳怎么样？”

    “灵石消耗完可以替换，简单便捷，造成的伤害能杀死第二境的修仙者，如果对付凡人会更致命，这种武器很多么？”

    “不多，这东西那么珍贵，估计他也是沾了守门将军的光才弄到一把，不过我听说有人打算大批量制造这东西。”

    “这东西轻易就能掀起一场革命。”

    “有这么厉害么，对了，我前些阵子遇到凌霄殿的人，他们还在调查五圣审判的事。”顾错说。

    “遇到的是谁？”剑往生说。

    “转运，穿蓝袍的那个。”

    “凌霄殿，五圣审判的时候他们没有秉持正义，选择袖手旁观，等事情尘埃落定又冒出头了。”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势力能正面对抗五位圣人。”顾错正努力把一缕不听话的头发塞回头盔。

    “那又怎么样，弱小就要放弃妥协么？他们选择旁观，要我说旁观者也是帮凶。”

    悲伤的回忆将剑往生的五脏六腑搅了个天翻地覆，在那场审判中，他失去了最重要的女人，男孩则失去了母亲。

    顾错的声调小心翼翼地保持着中立。“老大，你这么说有点偏激。”

    “所有伤害她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我会倾尽一切去报复。”剑往生的火气噌儿一下上来。

    顾错识相的闭嘴。

    与此同时，长廊尽头秘密国库大门出现在两人眼前，反射出的金属冷光宣告它的坚不可摧。

    “不谈这个，先做眼下的。”剑往生语气降了几分，眼睛变得明亮起来，像是在夜晚反光的野兽眸子。

    在他眼中，整个环境里出现一缕缕发光的痕迹，这是之前守卫的运动轨迹。

    他捋着痕迹绕过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