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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个,您确定没拿错?”胖子小心翼翼道,抹了把冷汗。
他将药丸翻来覆去仔细瞧了一遍,却根本没发现有打开过的痕迹。
这特么该不会是真的乌鸡白凤丸吧?
“安心吃,”卫流瞳淡定道,“把你坑死,我也没好处不是?”
咕嘟。
旁边的韩灵却毫不犹豫,就着矿泉水将药丸吞了下去。
将死之人,自是百无禁忌。
“感觉怎么样?”沈清期待中带着几分紧张。
“又苦又涩,确实很难吃,”韩灵眉头微皱,“除此之外,好像没”
正说着,她忽然倒了下去。
在地上蜷成一团,全身上下都在痉挛,冷汗浸湿了头发,就像待产的孕妇,又像突然犯了癫痫。
胖子被吓得六神无主,只能搂着她,又不知该做什么。
“这可是全身的血液除虫,除了血管外,还包括造血的淋巴器官及肝脏,过程痛苦是意料之中的事,”卫流瞳淡淡道,“不过你放心,她能挨过去。”
果然,就在七八分钟后,韩灵挣扎的力度逐渐减弱,呼吸也平缓了许多。
“划开她的胳膊,”卫流瞳突然道,“被杀死的虫子需要从血液循环中剥离。”
胖子赶紧照办。
他硬起心肠,拾起匕首,再次划破韩灵之前割手腕时留下的伤口,只见一大块紫黑色的脓血淌出,滴落在地,沾染了几株杂草,原本青翠的草叶瞬间枯黄。
或许很长一段时间,这处被污染的土地都要寸草不生了。
“沈哥”
接近虚脱的韩灵望向沈清,声音极度虚弱。
“哎。”
沈清声音微颤,这还是他头一次被这样称呼,若不是场合不对,他非要激动地赏自己两个大耳帖子不可:
苍天呐,老子这媳妇,终于追到手了呀!
“帮我看看”她的嗓音略微沙哑,“我右胳膊上的黑线,还在不在”
仔细检查过一遍,沈清一脸肯定地答复她:“不在了。”
“不在了”望着空中的浅云,她喃喃道。
“不在了啊。”又重复了一遍,韩灵闭上双眸,热泪盈眶。
十几年前,当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有一次望着云朵发呆,却被母亲训了一通。
母亲的容貌已经有些模糊,可那句话,还有说那句话时、她严肃又悲哀的语气,却清晰如昨:
韩家的孩子,不许养成这样的爱好,太奢侈了。
妈妈,您知道吗?
看云,对您的女儿来说,已经不再奢侈了。
胖子也为她的情绪所感染,轻抚着她的背:“灵儿,等以后,咱们老了”
“哎哎哎,我说你俩没完了是吧,”
卫流瞳猛然吐出嘴里叼着的即食柠檬片:“想秀恩爱,过些日子七夕随便秀,但是今天,尤其是老子还站在这儿看着的时候,把你们内心深处的那点小悸动,给老子安安分分地收起来!”
“是,是。”沈清赔笑,韩灵则羞惭地把脑袋埋在胸口。
“胖子,你要是不打算吃,就把药还给老子,”卫流瞳依旧不爽,“回去找家医院把你那肥腿截了,还能减掉不少分量。”
“瞧您这话说的,我哪能不吃呢!”沈清一脸讨好,将韩灵轻放到一边,艰难地站起身,掰开了手里的药丸。
顿时,诡异的气味扑面而来。
他动动鼻子,小声嘀咕道:“怎么一股子尿骚味”
听到这话,卫流瞳面色不显,心中却泛起冷笑。
呵,能不骚么。
他可是特意让撕风和裂云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