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一愣。
这几句......
说的很有气势啊!
“好,文言文学的不错!”
老头满脸都写着赞扬。
完全不觉得在课堂上公然骂街的行为有何不妥。
是的,他就是这么双标。
“您谬赞了。”卫流瞳应道。
老头更开心了。
赵子扬的眉宇间则是落下一层阴霾。
他跌跌撞撞地走下讲台,磨磨蹭蹭朝着自己座位走去。
“以后滚远点。”
错身而过时,卫流瞳冷然警告道。
顿了顿,又继续往前走。
几分钟后,赵子扬抓起胡乱塞满的书包,在众人的注视下,失魂落魄地出了门。
校长老头也不再多呆,又瞎嘱咐两句后,也走了出去。
一出闹剧终于就此谢幕。
“卫流瞳,”班主任站出来收尾,“这阵子你就先坐那儿吧,待会把桌椅也搬过来;没事多劝劝你姐,尽快让她恢复正常心态,”
“另外还有......”
“唉,算了,先这样吧。”
他有些意味索然。
“明白,您就别操心了。”卫流瞳笑了笑,答应道。
再看卫流馨,她已经在卫流瞳悄然施展的手段中陷入了深眠。
耳边终于清净了。
唉,真鸡儿要命。
卫流瞳掏出一对石球,慢悠悠地转着。
别问手串去哪了。
问就打人。
他现在只希望赵子扬能做个人,别再搞出什么事情。
不然啊......
就只能让他的人生,提前谢幕了。
......
下午的化学比较无聊。
上课的老头比副校长的年纪还大一轮,身形佝偻,白发稀疏,鼻梁上架着的方框眼镜镜片厚的能防弹,脚上常年穿着一双彰显其古板的黑布鞋。
衣服捯饬的比鞋古板。
脸捯饬的比衣服古板。
讲课的方式,比上边仨捆一起还古板。
更别提课堂纪律了——
班里一半的人都困的跟孙子似的,愣是没人敢睡。
卫流瞳一只手握着笔,另一只手在那空比划着,像个癫痫病人。
没辙,这倒霉老头可不会因谁的成绩好就网开一面,只要瞅见你手里玩东西,准保没收。
有被收过小说的,有被收过手机的,
最惨的一个,被收了只aj。
据说当天是蹦着回去的。
所以卫流瞳不打算在作死的边缘试探。
说实话,他现在有点后悔。
真是瞎了心了,当时怎么就应了班主任换座呢。
要是现在没事能闲扯两句,哪能落得这么无聊。
再看旁边这位,自从醒来,就傻傻地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表情呆滞。
跟可达鸭似的。
“姐?”
没反应。
“阿馨,小馨馨,蜡笔小馨?”
依然没反应。
“卫大哭包......嘶!”
来自胳膊的疼痛告诉他,有反应了。
“中午哭的像只被踹了窝的耗子,睡一觉醒来又讲究沉默是金,调侃你两句吧,又拿我撒气,”卫流瞳无奈道,“什么人性啊。”
掐着他胳膊软肉的爪子一松,讨好地蹭了蹭。
“感觉好点了?”
卫流馨收回了爪子,不说话了。
又开始沉默。
唉,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