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出皇后所料,瑛妃也是如此所想,眼下端皇贵妃、敬皇贵妃虽然失宠已久,但她们是功臣贵族之女入宫即为妃位,这样的人又是位列副后无比尊贵的皇贵妃,他日定是个心腹大患。而眼下瑛妃虽然得宠但红颜弹指老,未老恩先断,眼下所有的不过是一点淡薄的轻易就能弥散的恩宠,若再不争不抢只怕晚景凄凉。而与此同时,瑛妃、皇后也在做着打算,端妃严氏、敬妃董氏的册封礼将至,虽然她们无意张扬,平日里也是低调,但内务府还是抢着巴结这两位贵人,所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说的便是如此吧,平日里避世避宠如今一跃为最尊贵的皇贵妃,不可不感叹时移世易。
如此一来,时间久了,春雨也不免埋怨,“娘娘,那二人奴婢实在是看不顺眼,娘娘定要好好拿主意,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定要好好治治她们。”,瑛妃本就心烦,听闻此言更是不由得皱眉,“好了好了,本宫自有对策,你定要表现好了,不要去招惹事非,一时忍不代表没有作为,何况人家又没有对我们怎么样。”“是的,娘娘,奴婢谨记,只是奴婢不服气,之前一向是我们储秀宫门庭若市,眼下风水轮流转,倒落到端妃、敬妃那里去了,奴婢替娘娘不服。”春雨也不免心急,瑛妃也更心急,刚想再说什么,忽然想到春雨的那句“擒贼先擒王。”,喃喃自语道,“有时候一个人再风光也并非无懈可击,和射人先射马是一个道理,金无足赤人无完人,白壁也会微瑕,只要我们以逸待劳,寻瑕伺隙,借此避实击虚,攻瑕蹈隙,方才能安枕无忧,春雨你等下把这些话传到景仁宫,看看皇后可有对策。”
而皇后那边也在琢磨着,而这时也已临近她二人的册封礼了,皇上的意思是要好好操办,严府、董府更是车水马龙、门庭若市,皇后烦心之余还要为严昌则、董兰送些礼品做些表面功夫,也实在是焦头烂额,嘀咕着,“要是有人能替本宫解决了这后顾之忧该有多好,省得本宫日日烦心。”嘀咕着素心也在附和,“是啊,要是能抓住什么错处,一打尽那才好呢。”“错处,”皇后沉吟思索片刻方道,“对了,严府那么大,位列太师,股肱之臣,且一向自命清高遗世独立,仇家肯定不少,知道秘密的下人肯定也是不少,不如我们就借此好好捧捧这两位贵人,来个引蛇出洞,她们的对手就是我们的盟友,好好找出我们的盟友,才能让她们为我们做事。”皇后决定亲自置办贺礼,并劝皇上在严府、董府置办宴席,百官同贺,让臣民宫嫔共贺这册立皇贵妃的大喜,皇上也很快应允下来。
而事情的进展也似乎拨开云雾水到渠成,转眼又到了册封礼这一日,这日皇后梳妆,素心笑道,“娘娘事情却如娘娘所料,昨日宴席之上严府门口的确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人东张西望的,大将军已经在宴席上当众扣押下来了,严太师那是还在喝酒,都不知情,等国舅爷扣人的时候才知晓,不过再怎么不服气明面上也不敢对国舅爷不敬不顺他的心意,还所以娘娘放心。”“那便好,瑛妃也打点好了尚衣局,想必今日也够她们出风头了,咱们便好好看戏吧,双管齐下,也再无翻身的可能。”皇后笑道。
皇后的景仁宫深幽而辽阔,依礼制嫔位以上的妃子是正经的高贵主子,内务府更是不敢懈怠。吉时已到,端皇贵妃、敬皇贵妃跪于殿前,,参拜帝后,三呼“万岁。”。而她二人抬起头,皇上细细端详不免有些诧异,皇后也是吃了一惊,皇上开口讶异道,“怎么会有绣的彩雀怎么跟凤凰似的?”端皇贵妃开口致歉道,“皇上今日臣妾发现册封时的礼服的裙据上多了道寸把长的裂口,缝补不了,因为金银丝线皆有定数,所用丝线只够织这一件,否则就要大张旗鼓的开库房,臣妾一时匆忙怕误了吉时,便让内务府随意拿了一件新的吉服,未曾想冲撞皇后,望陛下、皇后娘娘恕罪。”敬皇贵妃也自责道,“臣妾也是实在着急,怕误了时辰,皇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