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音嫔若有所思道,“的确这样也好,否则流言纷纷、人心惶惶的,实在是不好。”皇上也赞同道。
“只是臣妾斗胆猜测,此事可能也是阴气作祟所致,皇后娘娘乃国母,一直禁足下去,虽说有瑛妃娘娘协理六宫,但到底尊卑有别、嫡庶有分,中宫无主只怕宫里因此有些阴气作祟,才会宫里动乱不安,臣妾愚见,可能失言,望陛下恕罪。”音嫔道,“无妨,朕也是这么想的,只是皇后那边朕也找不到理由,借钦天监倒是不错,若天象有异,也好及时补救。”皇上正色道,“是啊,皇后娘娘乃六宫之主,国母禁足六宫何能安定?瑛妃娘娘虽然也是贤德有方,但到底不是正宫,难免姐妹们有所异议,皇后娘娘若能出面治理六宫必能服众,后宫也会安定许多。”音嫔柔声道,“不错确实如此,那朕就召钦天监一观。”皇上道,“只是皇上先前的钦天监事关之前的祺嫔恐怕还是不要让他来为好,新的那位朱司仪便不错,皇上不如请他一看”“好。”皇上应了声,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钦天监的人便到了,结果也是解皇后禁足改天象之势,皇后娘娘是主月之人,既受天象所束,亦为人世所约,国母无碍,后宫方能安定,国母一直病势缠绵也是因为禁足所致,此时若是有喜事相冲,更是极好,于病情更有助益,后宫更能舒心安乐。皇上也更为笃定,音嫔则是趁机进言,“皇后娘娘一直推说身子不爽长眠病榻,若依钦天监大人之言让皇后娘娘掌管事务,那是再好不过了,想必皇后娘娘的身子也会快快好转,臣妾想着久病之人阴虚亏损,应当借机好好冲冲喜,端妃、敬妃姐姐身子也素未好全,不如皇上晋封二位姐姐的位分,也好让二位姐姐沾沾喜气,说不定身子也会见好。”
“端妃、敬妃资历深厚德行贵重,素日身子也不太好,借机冲冲喜也不错,想必大封一次,对皇后的病情也有所助益,只是如此晋封,也找不到由头”皇上也是不免担忧,“端妃、敬妃姐姐素日里最稳重端庄,不生是非,平日里只避世自处,臣妾想说若是晋封二位姐姐用来襄助皇后娘娘,必是极好的,大家定会心服口服,臣妾愚见,瑛妃娘娘虽贤德但心太软,太容易饶恕别人,才会有那么多人酿成大错,若是端妃、敬妃二位姐姐从中协理,定会好上许多,后宫的不正之风想必也会有所收敛;若说由头么,皇后娘娘重新掌管□□事务,此时一定需要有得力助手来从旁协助,否则皇后娘娘身子也不太好,只怕到时候也会累坏自个儿,这是其一;其二是皇后娘娘重新执掌六宫,若借机晋二位姐姐的位分不但可以冲冲喜,去去阴邪之气,也更显皇后娘娘母仪天下的容人气度,后宫姐妹才会心悦诚服。”音嫔的一番话说得皇上不由得点头赞许,“好,那便依你所言,她二人和善持重,和静秀丽,最是公正,朕也放心,朕晋端妃、敬妃分别为皇贵妃,这些日子辛苦瑛妃了,也晋她为贵妃,朕也委屈了你,也晋你为妃位,如此妃位上四角齐全也是好事。”
“臣妾先谢过陛下,端妃、敬妃姐姐位列皇贵妃名副其实,可是瑛妃娘娘家世门第都不算高,这些日子执掌六宫又发生了那么些事,虽说与瑛妃娘娘扯不上关系,但是六宫之中难免有人议论是瑛妃娘娘自导自演的,更有甚者直呼瑛妃娘娘为亚后,若此时再晋瑛妃娘娘的位分,无异于将瑛妃娘娘推上风口浪尖之上,皇后娘娘心里恐怕也不痛快,臣妾更是不必说了,无才无德,一与社稷无功二与龙脉无助,实在不敢忝居妃位。”音嫔轻柔一笑,“你说的倒是有理,瑛妃协力六宫以来虽宽容待人,却也发生了那么些事,若再晋她的位分,六宫又该流言四起了,只是你不晋妃位却也可惜,朕总想赏你些什么。”皇上沉吟片刻道,“臣妾有皇上的关心便是最好的奖赏,若说臣妾想赏什么,臣妾只觉得比起‘音’字臣妾更喜欢之前的‘韵’字,‘短笛无声,寒砧不韵’,‘高韵清风,壹似闻漆园苏门而兴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