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席,也是皇上有意压着不传。众人的神情都是讶异甚至嬉笑,而乔常在的神情却是多了几分嫉恨。
宴席开始,歌舞们衣袖舞动,飘摇曳曳,裙摆飘飞,流光飞舞。歌舞响起,皇上对着于氏姐妹笑言,“此曲比起你二人弹的古筝,相去甚远。”言常在笑道,“皇上谬赞了,臣妾拙技实难登大雅之堂,又怎敢与宫中乐师相较。”静答应也妩媚一笑,“皇上惯会那我们姐妹打趣。”皇上也是大笑道,“还是这般矫情心性。”一番话听得众人不免有些妒忌,而余氏心中更不是滋味,曾几何时,他也是这般待她,赞她妙音袅袅,余妙绕梁。曾几何时,他也给了她荣宠和封号,当时真的是太无知,借着宠爱为所欲为,立威作福,最后自食恶果。佳人向来不缺,后主曾经不也是和大周后伉俪情深,却最后还不是有了“手提金缕鞋,教郎恣意怜。”的周后。到底是帝王,凉薄如斯,自己又何苦抑郁伤怀呢。想着想着也不免出了神,自顾自倒酒,正欲借酒消愁,却不料乔常在的衣袖太长一时掩袖饮酒,一时打翻了她的酒杯,酒洒出来了。乔常在连声抱歉,忙用纸帕拭去酒渍,余答应则是忙说无碍不打紧,她已落魄至极,已是末流的官女子,怎还能让昔日被她欺辱的乔氏可怜,一直说无事不要紧。
而皇上也发现了情况,“怎么了?”“皇上,臣妾不心打翻了余姐姐的酒杯,一时失仪,望陛下莫要见怪。”乔常在尴尬的笑道,“皇上,臣妾一时出神了,也是臣妾不当心。”余官女子也羞愧不已,“既是家宴,大家也不必如此拘束,不是什么大事,何必这么客气呢。”瑛妃忙打了个圆场。皇上也只是笑而不语,乔常在忙起身为余氏重新倒了一杯酒,并客气的掩袖向余氏笑了一笑,余氏也倒了一杯酒欲借酒赔罪将酒交由宫人递与皇上,余氏开口道,“皇上臣妾失仪,望陛下恕罪。”而皇上也笑着接过,正准备饮下,德子却抢先将银针插入酒杯内,一伸出来却发现银针变黑,德子吓得将盛有酒杯的盘子抖了一抖,酒杯洒出流向酒杯外侧,发出呲的一声,众人皆大惊失色。
皇上也是恼怒不已,怒眼瞪着余氏,余氏吓得花容失色,跪在地上,“皇上,臣妾不知啊。”,皇上气愤交加,“想不到你竟如此狠毒,屡教不改,想必是上次给你的惩罚太轻了,来人啊,打入冷宫。”言毕就要动手,“皇上,此事事发突然何不好好查清一二,毕竟此事实在牵连甚广。”瑛妃也是眉头一皱开口劝道,“好,那就查个清清楚楚。”皇上厉声道。
慎行司最擅长查这些事,皇上严令之下更是格外雷厉风行,此刻他正面色阴沉不定坐在御座之上,嫔妃们面面相觑,更是沉寂鸦雀无声、一动也不敢动。
而慎行司查出的结果是只有这杯余氏呈与皇上的酒里有毒,其余食物皆是无毒。这下,余氏可抵赖不得,余氏哭红着脸,“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啊,臣妾早已改过,臣妾真的不会如此害皇上啊。”“酒是你倒的,也是你呈上来的,除了刚刚乔常在不心弄洒了酒帮你倒上一杯外,就绝无经人手,你有何狡辩,难怪你今日穿的如此素净,就是想掩人耳目下毒害朕?”皇上勃然大怒。“皇上,臣妾没有做过,臣妾也不知啊。”余氏吓得啼哭不已。而此时玉常在似乎想到了什么,“皇上,既然事已至此,若是余官女子做的,毒物必定在她身上,何不?”其实她有些怀疑事情如此刚好,难道是一个失宠的嫔妃嫉妒宠妃而下毒害皇上,可是怎么会如此凑巧?而乔常在那时候又倒了一杯酒,会不会?所以她故意这么说,留心乔常在的反应,而乔常在也淡定自如、一言不吭,只是一直双手抱着胸前,戴着护甲的手指甲一直抠着衣袖。玉常在更是不解。而皇上则按玉常在说的意欲搜身,搜身是对宫嫔的一种极大的侮辱,余氏吓得连连摆手,只怕要不了多久也会屈打成招,玉常在是个心善的人,虽与余氏不甚亲密,此刻也是揪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