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嫔也随之附和,虽然她与华妃不睦但是涉及同样的利害关系还是能分清主次的。见皇上、皇后并未开口,春雨硬着头皮开了口,“奴婢斗胆觉得此事事关重大,还是请钦天监大人前来查看一二,一来可以了却我家主的心结,说不定病就可以痊愈了。二来也关乎国运,马虎不得,望陛下恩准。”春雨跪在地上直叩首,皇上见状也不得不同意,传来钦天监一观,却发现安嫔腹痛可能是有人在宫中行厌胜之术。
皇上震惊不已,大怒之下决定搜宫,旁人倒是无所谓,祺嫔却暗自庆幸幸好自己已经将诅咒莞妃的那些人纸符扔了。庆幸间,却传来消息,祺嫔宫里搜出了诅咒安嫔的人、纸符。祺嫔大惊失色,一干妃嫔马上随着皇上来到了祺嫔宫里。祺嫔看着这些觉得天崩地裂,她用来诅咒莞妃的人、纸符换成了安嫔的名字,紧接着她的宫人绣儿马上跪着哭喊祺嫔如何施法设计安嫔,“皇上,奴婢实在是害怕,害怕哪天自己就被灭了口,所以才不想继续助纣为虐,斗胆说出实情,望陛下恕罪。”一番话听得祺嫔五雷轰顶,“贱人,你个贱人,谁指使你来污蔑本宫,枉本宫这么信任你,皇上,你一定要相信臣妾啊。”祺嫔紧紧拉着皇上的手,皇上却用力松开了,“你是主位,你的殿除了你谁能进入,虽然朕也很想相信你,可你又会占卜,安嫔禁足前是你建议查看天象,刚刚也是你阻拦钦天监查看天象,加之你婢女的承认,一切似乎也都对上了。”皇上叹息道。
“皇上,这一切事发突然,臣妾实乃冤枉啊,按这么说,华妃娘娘刚刚也说不必见钦天监,岂非她也成了臣妾的帮凶?”祺嫔一番话惹得华妃忿恨不已,“祺嫔妹妹这话可算是污蔑本宫了,祺嫔妹妹若没有存了这份心思,怎会本宫起了一个头,妹妹就马上接上?”华妃一言将祺嫔推到了风头浪尖上,祺嫔懊悔不已,她不过厌恶安氏随口一说倒落了别人的圈套。“祺嫔,这件事容朕好好查查,如果你是冤枉的,朕一定还你个公道。”皇上觉得心烦不已,莞妃、祺嫔、欢常在一桩桩一件件让他心乱如麻。“皇上,臣妾真是冤枉的,”祺嫔嚎哭不已,“皇后娘娘臣妾真是清白的,请皇后娘娘替臣妾主持公道啊。”一句话引得皇后也卷入其中。皇后也不得不假意安慰道,“祺嫔妹妹本宫也相信你是清白的,此事事关重大,咱们也得仔细审问。”“皇后说的是,祺嫔宫人先打发入慎行司审问,祺嫔这几日先在你宫里不许外出。”皇上用了最后一番耐心说完。
禁足,此事即使查清也会就此失宠,祺嫔慌张地看向皇后,“安嫔娘娘驾到,”侍卫的声音不绝于耳,安嫔难道她有新的证据?祺嫔恳切的看向皇后,希望皇后出面干预,却被皇后狠狠扫了一眼,皇后赶忙将头扭向一旁,手中急速地转动着一串玛瑙手链,祺嫔一瞧,正是皇后赏赐给自己父亲的。安嫔又快来了,她手里是否有罪证?巫蛊之术可是大罪,皇后不想救我,若是拼个鱼死破,她根结盘据,自己毫无胜算。何况皇后还有自己父亲贪赃枉法的罪状,这件事绝不能牵连自己的家族。想到这里,她心一横,趁大家转头看向安嫔时,狠狠撞向离自己最近的石柱,就这样死了吧,舍我一人保全自己一族,值了。
安嫔拖着病态的身体,一进殿门便看见这一幕,“啊”的一声尖叫,皇上和皇后等一干妃嫔也是悸惊不已,太医一看祺嫔已经断气,安嫔嚎哭不已,冲到祺嫔身旁大哭,皇上也有些心酸,“安嫔,祺嫔是畏罪自裁,她施了巫蛊之术是大罪,前段时间你受委屈了。”皇上心疼地搂着安嫔,“安嫔妹妹是委屈了,皇上可要好好宽慰安嫔妹妹。”皇后忙宽慰道。“皇后娘娘,陛下,臣妾不苦,臣妾难受只是心疼祺嫔妹妹就这么去了,臣妾心痛。”华妃轻蔑的一笑,但也不得不做做表面功夫,“安嫔妹妹莫要难过了,祺嫔既有了害你之心,她便是怕事情败露才铁了心自戕的,与妹妹何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