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同意吗?”宫人声的说:“二阿哥说他只喜欢郑嫣然,别的一律不娶。”皇后轻轻揉了额头:“这孩子,总是不让人省心,行了,你下去吧。”“诺,奴婢告退。”怎么会这样,虽然自己已经取得了太傅严冏的支持,但是这还不够,严冏为人正直,传统思想根深蒂固,朝中并无多少人与他往来,可他却和慕容少保一起成为了皇上的肱股大臣,如今胡韵已经快要和慕容少保结为亲家,胡韵的表侄也是颇有建树,虽然官职不高,却也不容觑。已经形成了一种势力蔓延进朝中和宫廷,自己必须有所防范。
“额娘。”二阿哥富阳王抬起头,皇后轻轻抚了他的背,“孩儿,额娘给你定的亲事,为什么不同意呢?”“额娘,儿臣心里只爱嫣然一人,装不下别人了。”二阿哥神情坚毅的望着皇后。“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皇后不紧不慢地说,“儿臣认定的事就不会再改变,儿臣可不想与一个自己不爱的女子过一辈子,误了她,也误了儿臣自己。”“胡闹,你怎可这般辜负额娘的好意,琳芳妃那边已经有所行动,若我们再不行动只能坐以待毙,”皇后想握住二阿哥的手,却被推开了,“儿臣心意已决,额娘请回吧。”二阿哥转身去了书房,只留皇后一个人在这里沉思。
“该联系的人都联系好了吧”皇后问道,“放心吧,娘娘,他既然选择站在我们这边,手里又有宝嫔这个筹码,宝嫔的后半辈子都掌握在娘娘手中,谅他也不敢胡来。”“那就好。”皇后在宫人的搀扶下回了景仁宫。
胡韵这边却是热闹非凡,经过这一桩亲事,不仅培养了家族势力更是有了朝中大臣的支持。胡韵喜不自胜,但是真正的敌人还未能真的扳倒,胡韵还不能真正松一口气。“娘娘,皇上请您入养心殿一趟。”“知道了,本宫这便前去。”胡韵收拾了一下,便动身前往。
“韵儿,这个孽障朕已经将他带过来任你处置了,”皇上踢了三阿哥一脚,又瞪了眼跪在地上的宝嫔,宝嫔面容憔悴,不复当年那花容月貌、飞扬跋扈的神态。“朕当年真是后悔把这孩子交给你。”皇上气的用手狠狠指了指宝嫔。“皇上,臣妾前来正是希望皇上能饶恕宝嫔与三阿哥”皇上愣了愣,似乎没有想到胡韵会这样说,“朕问过皇后,她说听你的意见,你却给了朕这么一个答复。他唆使人在你儿子的碗里下毒,幸亏被教习嬷嬷发现,又在我们儿子的婚宴上私带禁军,意图谋反,辛亏你的表侄及时发现制止,否则皇家的连面都要被他丢光了,而且在他的宫中发现了各种兵器甲胄,罪行昭昭。”“臣妾明白,只是臣妾也愧疚不已,想必皇后娘娘也与臣妾意见相通,三阿哥固然有错,却也不能全怪三阿哥,毕竟臣妾的大阿哥平常为人处世不周,臣妾这个做额娘的都会自惭形秽,三阿哥深处后宫多年臣妾一心想着为皇后娘娘协理后宫事务,却对三阿哥照顾不周,至于三阿哥此番所作所为,全因臣妾未能安置妥当所置。”胡韵望向皇上,“可是此孽子所做所为,实难饶恕。”皇上用手捂住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实发生的。
“皇上,三阿哥平日里都是臣妾看管不周但求皇上责罚臣妾吧”宝嫔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样子十分狼狈,“姨母,”三阿哥见姨母这般,“皇上您要罚便罚儿臣吧,此事实乃儿臣一人所为,与姨母无关,要杀要剐儿臣都心甘情愿,儿臣只求莫因儿臣之事怪罪姨母”三阿哥在皇上怎么威逼利诱下都倔强不哭,却因怕牵连姨母而掉下眼泪。这些举动连胡韵也不免为之动容。
“都给我住嘴,假心假意的演给谁看呢?”话虽如此,可是皇上仍不免心中一紧。“皇上,”胡韵开了口“臣妾为三阿哥求情,不是为了三阿哥,而是为了皇上,为了我们的孩子,臣妾不想他日后会后悔他与他的亲弟弟天人永隔,更不想皇上以后后悔失去了一个自己最心爱的孩子,三阿哥从便没了母亲,一个人与宝嫔相依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