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
乔羽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位可怜楚楚的青梅竹马,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每一个字,恍如晴天霹雳!
再看眼前这位美女,眼神狠戾,虽然装束与落樱相似,但明显没有落樱好糊弄。她双手抱于胸前,轻蔑地看着默筝道:“果真如此?”
默筝连连点头,乔羽眼神空洞,不相信这是他认识的默筝。
说时迟那时快,不等乔羽反应过来,落葵已然出手,招招死手,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逼得他只得又遁入地下。落葵无可奈何,只能将默筝先抓回去再说,谁知一回头,那还有人影,原来默筝趁着二人打斗之际,偷偷溜掉了。
她怀揣着浮光枕,一路向城外奔走而来,为了避开落葵,甚至是乔羽,专挑一些人多地方走,半天的功夫,好不容易来到城郊的地方,人迹渐少,远处一片树林,中有一方池塘,算是可以喘口气,就拖着两条疲惫的腿,慢慢走了过去。
谁知眼前的景象却让她诧异得合不拢嘴,本是初夏时节,河塘里开满荷花也无甚稀奇,只是中有一位白衣公子,宽袍大袖,仙风道骨,飘然而立于荷花之上,津津有味地吃着什么,原以为是莲子,没想到走近一看竟是花瓣!
此景此情吓得默筝双腿一软,瘫坐在岸边,此人……莫不是龙塘二少关楚澜?
关楚澜抬眼一看,等的人终于到了,便踩着接天莲叶轻巧地飞了过来。
“默筝姑娘,你可让在下好等。”
默筝明知故问一句:“公子是……”
关楚澜拱手道:“在下晦明龙塘关楚澜。”说罢破冰一笑。
她警惕地问道:“方才公子说在此等我,所为何事?”
“姑娘贸然逃出妆宜楼可想过接下来要怎么办?”
“即便我留在妆宜楼,也不过是死路一条,不如就拼一拼,兴许还有的活命,就像妆宜楼曾经的头牌晏长歌。”
一番话说得壮志凌云,慷慨激昂,关楚澜不禁拍起手来,道:“姑娘胆敢只身与妆宜楼抗衡,果然不是池中之物,只是今日非彼时,此人非他人。”
“此话何意?”
“晏长歌之所以能全身而退,是因为有高人相助,姑娘有吗?”
默筝眼睛滴溜一转道:“我听说可是关少侠从中相助,是否?”
关楚澜得意一笑道:“是也。”
“那今日堵在这里,关少侠是打算也要助我逃出死门了?”
“姑娘好生聪明,关某佩服。只是有一事不明……我从妆宜楼曾经的头牌那里听说这样一件事,妆宜楼是京城第一大青楼,里面的姑娘个个倾国倾城,活色生香,里面的日子也是锦衣玉食,养尊处优。京城卖身的地方千千万,可进到妆宜楼内却不容易,听说林缈嫣挑人不重容貌,不重身段,偏重心意,可是?”
“关少侠说的话我有些听不懂,饶是我在妆宜楼内多年,还未曾听说……”话未说完就被关楚澜打断:“但凡进入妆宜楼内的人,都是心甘情愿地自己签下的卖身契,没有被他人贩卖进去这一说,所以林缈嫣才立下规矩,终身不得离开妆宜楼!姑娘,你到底是为何才进的妆宜楼?你又是如何跟玉面乔郎说道的?”
默筝怒目而视,她的眼睛本就大,让人不寒而栗,道:“看来,关少侠无心帮我,那就不要挡我的路!”
关楚澜莞尔一笑道:“说了要帮姑娘,怎可言而无信。”
“我为什么相信你?”
“我与林缈嫣的梁子结得早,姑娘兴许还不知道,妆宜楼出乱子,我是最高兴去添一把火的了,这个理由姑娘能信否?”
默筝思索再三道:“你打算如何帮我?”
关楚澜扇子一摇道:“能帮晏长歌,也能帮你,姑娘且听我安排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