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过得如此之苦。”
何不患冷冷道:“我见天也是钓鱼煮酒,甚是安逸,‘苦’又从何来?倒是你,为什么回来了?”问完这句话,何不患顿觉不对,道,“你没有带行李,难道早就回来了?”
那人为难道:“这次回来,也不敢叨扰师父,就寻了别的落脚之处。”
“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个月前。”
何不患双眉紧锁道:“可有背着我在外面做什么苟且之事!”
“师父何出此言?徒儿的为人您比谁都清楚啊!”
何不患袖子一甩道:“你玉面乔郎的名号在江湖上越来越响,是什么样的为人,我如今也不清楚了。九霄一派早已不复存焉,我没有你这个徒弟,你也没有我这师父。”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怎可说此绝情之言。”
何不患头也不回,倒是有一人替他答道:“九霄派当年是何其盛大的阵仗,如今也只剩下你师徒二人,为兄劝师弟一句,这徒弟不可不认啊!”
何不患转过头来,只见医丐韦信夺门而进,有些缓不过神来,还是乔羽机灵,忙道:“师伯,您怎么会在这里?”
韦信笑道:“羽儿别跪着了,起来吧,还真听你师父的话啊。”
何不患拱手道:“师兄,你……”
“你我都是九旬之人了,见一面少一面,客套话就不用说了,让为兄看看你的脚。”
“难道师兄这次过来是专门给我医脚的吗?可是师兄,你的规矩……”
“实在拗不过晦明龙塘的二子,只得破了规矩,师弟,你这脚上的伤可得跟我好好说道说道,怎就成了如今的光景。”
“说来话长啊……”
乔羽在一旁一副兴奋的表情,好像睡前的孩听到爹妈给他讲故事一样开心,韦信不耐烦道:“大人说话,孩在这里扎着耳朵听什么呢!还不去前面招呼客人,不过这一会也应该也没客人了。”
何不患道:“这还没过正午呢,怎就没客人了?”
“师弟,你不知道,我刚来的时候,前面乱着呢,本来是宾客满座,可是来了个姑娘,闹腾得很,现在估计已经被她清场了。”
乔羽道:“姑娘?”
“是啊,师侄,那姑娘长得俊得很,要不你过去看看。”
乔羽也是有眼色,笑道:“那我就不打扰师伯,师父了。”
走到前厅一看,果不其然,原来熙熙攘攘,如今只剩杯盘狼藉。一名红衣女子端坐正堂,生得果然是倾国倾城,正是非毒。
非毒见人过来,头一歪问道:“何不患可在?”
乔羽笑道:“姑娘是来找我师父的?他隐姓埋名,匿迹江湖多年,你怎就知道他在此?”
“原来你是他徒弟,不对啊,九霄派早就被灭门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凡是总逃不过一个万一。不知姑娘找我师父有何贵干?”
非毒笑道:“对,要是没有这个万一的话,有些事还不好解释了。我相信以何不患如今的身手也再难重出江湖,兴风作浪。”
“姑娘这是何意?”
“叫花,你可听说过浮光枕?”
乔羽闻之色变,非毒看在眼里,心中有数。他不慌不忙道:“茗剑山庄的镇庄之宝,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不知姑娘问此何意?”
非毒睥睨一眼,道:“叫花,我看你也是玉树临风,怎就穿着如此破烂不堪?千头凤这么亏待你,不如加入我七绝门吧。”
乔羽着实一惊,瞠目结舌道:“我不明白姑娘的意思。”
非毒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嘘……我明白就行了。”说完冷笑一声,起身离开。留下乔羽满脸惊愕:她是如何看出我和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