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要找到浮光枕和令妹,就绝不会食言!”
“二爷是在装糊涂吗?我说了,除了浮光枕,其他都不重要。”
“对、对、对!我并非答应了扶大哥,而是答应了罗姑娘,罗姑娘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哼!”扶明泽假仁假义的面孔已没有必要再摆下去,甩了甩衣袖,大摇大摆地走了。
关楚澜送至出门,见扶明泽已远去,开口道:“姑娘别哭了,夜里凉,进来坐吧。”
罗蚕青噙着两行清泪从拐角处缓缓移步出来,道:“你早就知道我在这里?”
“如果今夜不是扶明泽突然造访,敲我房门的应该是姑娘,看来,他比你还急。”
罗蚕青一脸愤然道:“他才不会急,不会关心姐的死活!”说罢之后眼泪夺眶而出。关楚澜赶紧上前堵住了她的嘴,将其带进屋内,掩上了房门。燕复尘路过回廊,看到了这一幕,知道关楚澜要行动了,他也该去找鬼马套点东西了。
关楚澜倒了一杯热茶,递到罗蚕青面前,杯子噗噗地冒着热气,她泪眼朦胧,喉头哽咽。关楚澜道:“你之前日夜侍奉的姐到底是谁?她不是扶若对吗?”罗蚕青还是一语不发,表情艰涩,想是在经历着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
关楚澜也是极冷静道:“她并不是扶若,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从罗姑娘的神情来看,她与你应该关系匪浅吧?可是现在人已经死了。为什么而死,又是谁杀的?这些还都是谜,可是扶大哥却告诉我就扶若而言,不必往下查了。可惜了一个姑娘,就这么不明不白,枉送了性命。”
罗蚕青心绪难平道:“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姐。”
“你姐,也就是扶若,时与我也算青梅竹马,她左腕上的胎记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可如今的姐尸身上并无胎记,这一点恐怕连你都不知道吧。西园里住的是真姐,南阁中住的又是谁呢?姑娘若不实话实说,我也帮不了你,你如果真想看着现在这个姐不明不白地死去,大可以三缄其口。”
罗蚕青看着关楚澜道:“我如果说实话,你可以帮我查出来杀她的人是谁吗?”
“关某定当竭尽全力,不过姑娘今晚怕是回不去了,要在我这里过一夜,天亮之后,我送姑娘离开茗剑山庄。”
“为什么?”
“知道的太多容易招致杀身之祸,姑娘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二爷能说出来这样的话,想必知道的也不会少,就不怕杀身之祸吗?据我所知,你的身手很是不堪啊!”
关楚澜笑道:“关某虽然功夫不济,但还没有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留着我这条命还是有用的,最起码现在浮光枕还没有找到,等到浮光枕找到的那一天,估计也就是关某的忌日了。”
“所以,你还是决定不插手这件事了吗?这样你就安全了。”
关楚澜冷笑一声道:“姑娘开什么玩笑,即便就扶若的案子我置身事外,等找到浮光枕之后,你们庄主为了不兑现与我平分浮光枕的承诺,也会把我这个麻烦除掉,所以,姑娘就不必怀疑关某的立场了,没有退路之人是不会放弃眼前所谋之事的。”关楚澜顿了顿道,“姑娘,说正事。”
三更时分,夜漆黑且静谧,大街上往来无人。
伏矢一人在大街上信步而行,走路没有一点声音,形同鬼魅。不料就在将近城门之际,巷子拐角处听见似有马蹄声。他顿下步子,仔细听着。
马蹄声此时却戛然而止,随着一声喝到:“何人?”骑马的可不是简单的主,居然能不被自己的马蹄声所乱而能听到他的脚步声,伏矢深知此人不简单,也无需藏着掖着,大步汪洋地走了过去。
借着微弱的月光,伏矢只见眼前一人一马、银甲铁衣,正是钟离慕!
伏矢心中起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