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意都不是很景气,鱼越来越难钓,直到昨天,钓回这仅有的一条,没想到开到之后,鱼腹内竟然是这般景象。”
关楚澜整理了一下思绪道:“所以你就报官了,钟离捕头过来查过,并告诉你了一些不要多管闲事之类的话,是吗?”转而又对鬼马道:“你也并不喜欢吃鱼,钟离说那些话,不过是引我到这里罢了,你也知道这里的事是吧?”
老者道:“公子真是料事如神,钟离捕头说让我不要理会,她自会找人来处理这个案子,果然,公子就专挑店没鱼的时候来了,不是来查案的,又是为了什么。”说完一笑。
关楚澜心里虽然清楚钟离实际上是希望他能把茗剑山庄的案子查清楚的,但是就这样被人利用,多少有些不爽。他蓦然起身,对鬼马说道:“有案子要我查,自己又不出面,只可能是与茗剑山庄有关的。鬼马兄,看来今天要破了我对钟离的承诺,这趟浑水,你还是要趟了。”
鬼马也站起身来,欣然一笑,仿佛在说:“这,其实就是钟离的意思。”关楚澜竟不可思议地读懂了鬼马,道:“那我就搞不懂了,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与茗剑山庄有关?难道不该当做一桩寻常案子来处理吗?”
老者笑道:“公子不要急,顺藤摸瓜自然就明白了,钟离捕头也是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才让我不要多管闲事的。至于这条鱼,是我从石门涧打上来的,要不要去,公子随意。”
鬼马从柜上拿来了纸笔,飞速写下一段话递给关楚澜,关楚澜接过一看,上面写道:“你如此恼怒,不是因为总捕头,而是因为你害怕,因为你已经猜到这件事与茗剑山庄的案子有关,所以你害怕这颗眼珠的主人就是茗剑山庄的大姐,看来,你与她确实有几分情谊在。”
关楚澜把纸揉作一团,有意避开鬼马的话,道:“钟离去了石门涧,看到了什么,想必你心里清楚。这顿饭既然已经吃不成了,那我们就别浪费时间,现在就动身!”又回头对老者抱拳道:“多谢老人家指点,今天时间不凑巧,我们就告辞了,他日若有机会,还请老人家细细道来,当年江湖第一轻功,人称风里沙的何不患老前辈,怎就落得个两腿不便,隐居僻镇,当垆卖酒,潦倒余生的下场。”说完看了一眼何不患,即和鬼马径直走了出去。
没想到如此年轻的晚辈竟在才将的只字片语间识破了自己的身份,又道出了自己如今的光景,想起之前的种种往事,何不患心里阵阵的隐痛。
二人相携一路来到了天池山,果然耸险,对面铁船峰也是瑰丽奇兀。一山一峰隔一涧!风景宜人,人却不忍观景。关楚澜步步紧逼涯际,仿佛要从那飞流直下的涧水中看出个人影来。
还好鬼马手快,一把扯住了关楚澜,关楚澜猛地醒悟过来,才发现眼前有景,脚下却已无路了,冷汗涔涔贴了一背。他回头看看鬼马,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按常理来说,人是不可能在这种地方的对吗?”其实关楚澜心里清楚,要问的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具尸体,就在这最后关头,他还是抱有一线希望的,对于茗剑山庄大姐。
鬼马也看出了关楚澜的情绪,虽然于心不忍,还是决定带他去下游打捞那具已经沉水一个月的女尸。
二人一前一后到了下游,鬼马回头看了看关楚澜,手却不闲着,迅速脱了外衣,一个猛子氽入水中;关楚澜早已口干舌燥,双目犯晕,也不知是登山之困,还是心急之故,看着鬼马潜下去,也无心思索案情,就这样跪倒在河边。
鬼马动作也真够利索的,不大一会,就驮着个女尸浮上水面来,关楚澜一看,眼睛里充满了无法接受的惊恐,他僵硬地伸出右手,也不知是拒绝鬼马靠近,还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验证。
鬼马把尸体放于关楚澜面前。石门涧势低水寒,尸体因为存放于水中,又不与空气接触,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