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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段落本来是想将魂镜直接命名为“悲剧”的,好借以纪念以及警醒这次他和拜启差点悲剧的经历,不过后来觉得可能有些草率,并且考虑到后者听了很可能会不爽到直接暴起将他变成一个真正的“悲剧”,于是段落便退让了,用了二字的谐音,取名“杯酒”。

    魂镜,杯酒。

    听着还挺顺耳的嘛,而且还有种不明觉厉的感觉,一如他此刻对这第二魂兵的感觉,根本摸不着什么头脑,虽然是他亲自“孕育”而出的,但同阎罗这种外形比较直观的魂刀来说,杯酒的来历、功效以及使用方法全都莫名,一概不知,而且镜子也能用来当兵器?你确定不是在逗我吗?

    一时间,看着左手里的杯酒,段落只觉得一阵无奈。

    命名完毕,杯酒的表现可谓“高冷”,不仅没有任何“兴奋”、“颤动”的表现,甚至连名字都没有显现一下,仿佛是在用这种无声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对这个名字的不满一般,段落毫不在意,也毫无办法,既然拜启那边怨念深深,不愿解答,那也就只能等着他日后慢慢去探寻这其中的玄奥了。

    第一魂兵,魂刀,阎罗。

    第二魂兵,魂镜,杯酒。

    段落注视着黑白相间的阎罗以及黑底白面的杯酒,无奈地叹息一声,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将二者放在一起,遂收起阎罗,散去杯酒,打算先歇息片刻,再积聚魂力,为后者开辟第三个指窍。

    此时,夜色已深,有风从窗外吹来,早已吹冷了桌上的饭菜,方才经历的一切就如同那夜色一样,静谧、深邃且不可获知,不过也正因此,不才更让人感到好奇而向往吗?

    段落以狂风卷落叶的速度很快将餐桌上的残羹冷炙扫荡一空,接下来便是一整套熟极而流的清洗作业,然后打扫完厨房,又去到卫生间洗漱一番,关了大灯,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习练魂术去了,方才消耗颇巨,得尽快补充回来才行。

    少顷,客厅便陷入了一片黑暗,沙发上,两点绿光亮起,却是拜启又醒了过来,或者说,它其实压根就没有睡着过,只不过是借着“睡遁”来避开段落的追问而已,因为直到此刻,它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答之前所发生的一切。

    “见灵才出的魂刀‘阎罗’,以及绝无仅有的第二魂兵‘杯酒’,这小子的前世到底是谁,居然如此妖孽!不,现在甚至就连‘妖孽’这个词都不足以形容他了!而且那个魂镜,绝不寻常,如果不是最后阎罗吸走了那些黑色的‘雾气’的话,总觉得从里面挣脱出来的根本就不会是什么镜子一样,那种感觉……似曾相识啊。”

    拜启摆着一张严肃的猫脸,捋着胡须,不断回想,突然想起了什么,不觉间,爪上一紧,一用力竟拽下一根胡须来“对了!是那只藏在了段落泥丸宫内的‘眼睛’!也只有在面对它的时候,我才会感到深深的无力以及……一丝恐惧!”

    啪的一声,拜启又将那根拽下的胡须重新种回到了脸上,眼神之中,有莫名的光芒流转,很是肃穆“现在看来,那真的会是段落的‘魂迹’吗?如果不是,那它又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泥丸宫内?可如果是的话,那他的前世究竟是谁,又怎么会留下如此危险的‘魂迹’?”

    摇摇脑袋,拜启直要将这些仅凭猜测注定会得不到任何解答的疑问全都甩出脑海,然后瞬间就找到了一个更为行之有效的方法“看来只能再交他一式‘梦回’之术了,如果不看看他的前世,总是不能放心啊。算了,就当是再便宜这小子一次吧。”

    喃喃说完,拜启就不再言语,闭上眼睛,很快睡去。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段落收起修习之势,渐渐醒来。

    经过一夜恢复,总算将消耗的魂力补充了个七七八八,现在再回想昨夜凝聚杯酒时的凶险,段落也是余悸未消,狠狠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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