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凭你现在的力量可以和我对抗吗?”
欧阳贝道:“这不用你操心,还是看看你自己吧,玉石俱焚你都使得出来,难道不是穷途末路了吗?”
冷月浑身一颤:玉石俱焚?
如果刚才不是欧阳贝及时出现,她会一掌拍向方云,那么这一招玉石俱焚就会让她和方云同时命丧黄泉,她惊愕的看着方云,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让他对自己出手如此狠毒,若他根本就不是方云,那他会是谁?
方云冷哼道:“我死了至少还拉个垫背的,你呢?就快死了吧?就算你现在去死,冷月会陪着你一起吗?”
“你胡说什么?”冷月怒道:“贝不会死的。”
方云鄙夷的看着冷月:“你自己问问他,还有几天好活?”
欧阳贝拍了拍冷月的肩膀:“月,别听那个疯子胡说八道,我们走。”说罢拉着冷月转身离去。
并州盟主府。
李云轩环视房内,粉色的床帏,粉色的幔帐,他使劲揉揉额头,昨晚的酒怎么那么奇怪,现在嗓子还火辣辣的疼,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一切,那么热,然后就看到大叔,看到冷月,还看到欧阳贝。
突然李云轩如遭雷击般的挺身坐起,看着身上完好的衣衫,顿时长嘘一口气,抬眼再看,床边竟然坐着秦诗梦,她正以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眼神看着自己,李云轩发现秦诗梦手中拿着一片白布,白布上点点血渍,他顿时词不达意:“诗。。。梦。。。你这是。。。。。。”
秦诗梦苦笑着摇头道:“云轩,你可不可以先听我讲?不管有多荒唐,我都希望你能够听完,然后你再做决定好吗?”
见李云轩点头,秦诗梦接着道:“我是五年前来到盟主府的,秦慕阳认我做义女,从此在盟主府,我是盟主的女儿,大家对我恭敬有加,我便安心住在盟主府。只是义父总会唉声叹气,说自己有个不争气的侄儿,叫做李云轩。他告诉我,李云轩仗着家中势力在外欺男霸女,致使家中遭人报复,还连累了冷潇雨一家,母亲陈冬儿含恨,父亲李薄云生死不明。”
李云轩听着秦诗梦的讲述,感觉像是在听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秦慕阳真是不折不扣的骗子,他抬眼道:“所以呢?”
秦诗梦接着道:“前几日义父来找我,他说李云轩就要回来了,说不定会对他不利,要我助他一臂之力,先下手为强。”
“怎么做?”
秦诗梦垂下眼帘,双颊绯红:“他在你酒里放了后宫春,一种药效极强的,要我和你。。。。。。同房,然后在次日清晨污蔑你奸污了我,要将你告上并州府。”
李云轩一阵唏嘘:“这是一条死罪,好狠毒的用心。”
秦诗梦道:“他说若你跪地求他,他会放你一条生路。”
“然后我就得乖乖的听他的话。”李云轩道:“若有半分违逆,就会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秦诗梦点头:“他说要控制你,不让你再出去惹是生非。”
李云轩一把掀开被子,走下床:“秦姑娘我和你有仇吗?我李云轩自问上对得起朗朗晴天,下对得起苍茫大地,就算不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也行事光明磊落,做人问心无愧。欺男霸女?亏他想的出来,你竟这样的是非不分吗?难道这段日子的相处,我李云轩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
“云轩。”秦诗梦急道:“你别动怒,心隔墙有耳。”
李云轩扫了一眼房门,不再说话,自行在桌案边坐了下来,秦诗梦转身走至案旁,将手中的白绢递于李云轩,李云轩抬头疑惑道:“这是什么?”
秦诗梦道:“虽然相处时日尚短,但我能感觉到云轩不是义父所讲的那种人,这块白绢,是义父让我今晨拿过去给他过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