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问天哥哥的身份,后来娘亲偷偷让人在长安城内打听过了,才在临终前,把令牌交给我,也算是给我一个依靠。”
蝶自怀中取出一块赤金令牌,李骄阳接过来仔细看着,正面三个苍劲有力的字:王者令,反过来再看,上面赫然刻着:项问天。
李骄阳将令牌还给蝶:“那这样,你就应该去情谊永恒找他呀。”
“可是,我害怕。。。。。。”
“你是怕项帮主早已心有所系,心里再也没有你的位置了么?”
蝶点点头:“如果问天哥哥很幸福,我宁愿像现在,就这样暗暗的喜欢着他,我不想破坏了他的生活。”
李骄阳道:“你个傻丫头,你不去问问怎么知道呢?万一项帮主真的还孑然一身,或许他会对你情有独钟的。”
蝶摇摇头:“这件事情还是等以后再说吧,骄阳姐姐,你来长安是。。。。。。”
李骄阳笑道:“我自就是跟着师父长大的,师父从来不说我的身世,至于江湖中的种种险恶,武林中的争权夺利,师父也从来不闻不问,可他却什么都知道,前段日子,师父才将我的身世告诉我,据师父讲,我是并州一户李姓人家的孩子,师父与我父亲是至交好友,只是师父久居蜀南竹林,二人也是相聚甚少,直至母亲生下了我。从一出生,我便体弱多病,父母遍寻良医都不见丝毫起色,父亲无奈之下传信与师父,师父接到书信后立刻赶往并州将我带走,并与父母约定,为了我能够顺利长大,不宜再联络,十五年之后在长安,自可相聚。”
“那你知道你父母是谁吗?”
李骄阳摇摇头:“师父说,从那以后,他便再也没有同我父亲有过任何的书信往来,让我只需依照约定,在长安城等候,自会有人前来相认。”
“哦。”蝶点点头:“骄阳姐姐,那这么说,你喜欢的那个人,是最近刚认识的吗?”
李骄阳点点头:“嗯,也是情谊永恒的,他是。。。。。。欧阳贝。”
“啊?”蝶惊道:“怎么会是他?”
李骄阳疑惑道:“怎么了?这么大惊怪的?”
蝶摇摇头:“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有什么话就说嘛。”
蝶道:“可是我听说,他喜欢的人,是我们帮主耶。”
李骄阳莞尔:“怎么会?月和云轩哥的感情众所周知,贝怎么可能喜欢月?”
“我说的是真的,听说欧阳坛主和云轩哥都为此打过架呢,在终南山上,云轩哥一枪砍中欧阳坛主的肩膀,欧阳坛主都没有还手,还有,月姐身中蛊毒,还是欧阳坛主去苗疆,请了月下笛姑娘回来的。”
李骄阳沉思道:“果有此事?难怪。。。。。。”
蝶不解:“难怪什么?”
“难怪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那种眼神。”
李骄阳闭上眼睛,很久不再说话,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蝶也仰面看着头顶的幔帐:“骄阳姐姐,你在想什么?”
李骄阳叹息道:“明知爱情不会青睐,却依旧义无反顾的付出,为了心爱的女子,用生命去换取她的一世安康,选择隐瞒,来减免她的负罪与内疚,拒绝了天下,只将心系一人,万花丛中过,没有半分侧目,星稀月朗,在夜深人静时,徘徊在银光满布的碧泉河边,静静回味初识那夜的守候。成全了她的地久天长,却在每个月圆之夜,倔强的承受着蚀骨的相思,喜欢明月夜,又有谁知道,月夜下那颗被啃噬的心究竟有多痛?”
蝶不明所以的摇摇头:“骄阳姐姐,你说的这个人是谁?这么痴情?”
李骄阳如水的目光看向蝶:“欧阳贝。”
蝶哑然:“刚刚你还什么都不知道,怎么现在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