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你啊,不然就怎样?”
李薄云道:“不然大哥那里我交不了差的,我答应了大哥把你们都请去的,要不多扫兴。”
陈东儿道:“薄云,你也知道二嫂身体向来不好,再加上生月儿的时候难产,如今虽然过了满月,可毕竟将养不够,不宜走动,你就别这么固执了,大哥也是自家人,他会理解的。”
李薄云为难道:“可是。。。。。。”
冷潇雨却爽朗的笑道:“不妨事的,如果薄云这么为难,我们也不好扫了大家的兴,实在不行,月儿我抱着去,东儿妹妹就帮忙抱着宝宝,咱们一同前去,也好自己兄弟开心的聚聚。”
李薄云一阵脸红:“二哥。。。。。。”
他像是有话要说,却又极度为难,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冷潇雨哈哈一笑:“薄云今天像个媳妇儿,好了好了,我们走吧。”
一路南行的两匹骏马奔驰在官道上,张春华不时的将目光扫向九。
他总觉得九今天有点怪怪的,虽然时隔三年未曾相见,但十多年的朝夕相处,他深知张老头一家忠厚老实,绝对不会做出对王府不利的事情来,但今日之事却又很多地方让他觉得奇怪。
九自昆都长途奔波而来,按理说应该疲累交加,就算九强撑着不露疲态,但马匹是不会强装的,这一日下来行了近千里路程,根本不像是刚从昆都赶来的。
他无意怀疑九,可九今日眼神躲闪,心中肯定藏有什么不便言说的事,禁不住问道:“九,这几日王府中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九身子一震,但他立刻稳住身形,在疾行的马背上轻声答道:“没。。。。。。没发生什么事情呀!”
“驭!”
张春华勒住缰绳,将马停在路边,九见状,也忙停下来翻身下马,走至张春华身边:“王爷。。。。。。怎么不走了?”
张春华看着九:“九,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深知你生性善良,所以尽管王府之中规矩甚多,我却从未将你看做下人,一直把你当做兄弟,还有什么事情不能直言么?”
九眼眶一热:“王爷,九。。。。。。九真的没有事情隐瞒王爷,九。。。。。。怎么敢。。。。。。”
张春华道:“你之前有说你父亲病了,是不是因为这个心中委屈?等我们回到昆都,我就让王府的御医帮你父亲看看,王府中珍藏的名贵药材随你取用,别难过了。”
张春华本意只想着安慰九,没想到一句话换来九不停地抽泣,耸动的肩膀无助地颤抖着。
张春华轻轻拍着九的肩膀:“九你怎么了?”
九抬起头声泪俱下:“王爷,是九不好,我自作主张,王爷并没有生病,我爹也没有生病,一切都是九的错,王爷。。。。。。你不要怪罪我爹爹,他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杀,便杀九一人吧。”
这一席话惊得张春华无言以对,他只得安慰九:“别这样,九,有什么话慢慢说,我自会替你主持公道的。”
九哭道:“王爷。。。。。。前几天王府门前来了几个人,他们气势汹汹的抓了爹爹去,还让我不要惊动王府里的任何人,否则就让爹爹死无全尸,九当时就吓懵了,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第二天有个人过来找到我,说是要和我谈谈,我便跟着他去了酒楼。那个人,他要我。。。。。。要我。。。。。。”
张春华问道:“他们以你父亲的性命威胁与你?”
九点点头:“嗯,他们说,让我伪造一封王爷的书信将你哄骗回昆都,否则,我就再也见不到我爹了。”
张春华听到九这样说,心中也是一阵迷茫,忙问道:“你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九略加思索:“当时我听他们的口音并不是我们昆都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