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龙殿。
张春华向身边的夜无崖道:“无崖,你说吧。”
夜无崖看了眼对面的月下笛跟项问天,点头道:“大叔,凌寒烟前段日子一直让斡风涯帮他练习一种‘无忧蛊’,这种蛊毒的特点就是,中蛊的人,不能有任何的七情六欲,也不能动用丝毫内力,否则蛊虫会慢慢在体内游走,最终走遍全身,繁殖数以千计的蛊虫,以吸食寄主的血,而得以存活。而且这种蛊毒,与冷月姑娘所中之蛊一样,无法可解,何况斡风涯已死,凌寒烟根本不会有解蛊的办法,他此举,只不过是明白大叔的身份,以挟制大叔,来保留住自己的命而已。”
听到此处,项问天怒道:“可若要一个正常人,斩断所有的爱恨谈何容易?让一个内力高深的人,不得动用丝毫内力,更是难上加难,这凌寒烟真是够歹毒,无崖,你知道这种蛊毒什么时候会发作?”
无崖道:“这个我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斡风涯死的时候,无忧蛊尚未练成,听凌寒烟说过,好像还差最后一个环节。”
无崖将目光投向月下笛:“笛子姑娘生在苗疆,想必会知道一些吧?”
月下笛略作思索,道:“如果真如无崖所言,大叔中的无忧蛊还差最后一个环节尚未练成的话。。。。。。那便。。。。。。”
欧阳贝道:“那便怎样?”
月下笛面露难色:“这种蛊,最后一个环节是断情绝爱,指的是男女之情,我们可以以这个作为突破,从而破解了这种无忧蛊,只是。。。。。。”
欧阳贝一脸的焦急:“只是怎么了?笛子你今天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
月下笛无奈的看着欧阳贝,再满含歉意的看了一眼张春华,心翼翼问道:“大叔,您有没有心爱的女子?”
张春华面色一凝,随即摇头:“心若枯井,无波无澜。”
“如若真的如此。。。。。。”月下笛面带忧色:“我会尽快想办法,找出炼制解药的方子,帮大叔解开这无忧蛊,不过大家放心,大叔不会有事的,只不过以后注意情绪的波动,尽量控制内力就可以了,一般情况下,没有炼制成功的蛊毒,其危害并没有多大,凌寒烟也不过是垂死挣扎,想以此来要挟大家罢了,只是想要彻底化解蛊毒,需费一些周章,这个。。。。。。请大家相信我。”
听到此处,众人方才将悬着的心放下。
项问天仍旧担心的问道:“笛子姑娘,你确定大叔体内的蛊毒,暂时不会发作?”
月下笛道:“只要心念不起,不会发作。”
“好了好了。”张春华劝慰众人道:“笛子都说我没事了,大家回去休息吧,这些日子着实辛苦了,对了,这件事情千万莫要让月跟云轩知道。”
众人点头应允,相继离开。
翌日清晨,鸟雀都还在酣眠,李云轩便已经敲开了玉龙殿的大门。
张春华笑着听完李云轩的抱怨,安慰道:“江湖传言何须计较,只是这一次你们名声大震,恐怕会树大招风啊!”
李云轩道:“我倒是不怕,就怕今后会有恶人打月的主意,他们传的那么神乎其神的,万一真有人异想天开,想当什么长生不死的神仙,还不跑来害月?我一想到这个我就全身发寒,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们就算时时提防,也难免有打盹的时候,会被心怀不轨之人钻了空子的。”
冷月从侧室走出来,将两杯刚沏好的茶水放在二人面前的桌案上,对着李云轩挤了一下眼:“云轩哥,那你就不要打盹了嘛。”
“哈哈,月啊,最近越来越会说笑了呢?”张春华看着自己的徒弟,眼里全是疼爱:“怎么样?身体还有什么不适吗?”
冷月侧过头:“师父,我现在好的很,全身都是力量,就算云轩哥天天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