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确定要以不菲的宗门贡献点,来换取‘七门青灯阵’这一样阵法残卷?此阵的布设之法冷僻且残缺不全,实际用处不是很大。
师姐我接手此间的这数十年来,此残卷便是从来都没有人问津过,眼下改变主意尚且来得及,否则,届时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见独孤益执意如此,这密术轩二楼的主事之人,那个豆蔻年华的少女,不禁善意的提点道。
“多谢师姐提点,不过小子对冷僻的星相、卜筮之术有些偏爱,是以才会挑选这阵法残卷,还望师姐成全。”闻言,独孤益极为中肯的说道。
“既如此,希望此阵法能够在师弟手中大放异彩。”说话间,少女以密术抹却了此残卷上被设有的神魂禁制,而后将其递至了独孤益的手中。
同时为她所递将过来的还有一块空白玉简。
“拓印之法,想来师弟并不会陌生,为防中间有所疏漏,还是师弟你亲自动手的好,而且师姐我也可以歇歇。”打量着独孤益,这少女一脸狡黠之色的说道。
……
“材料不是大风刮来的,姐姐得认真一些,呃……控火要轻灵,这般一味的熔炼,没得把炉鼎也化作了铁水。”
离火堂后院,独孤益惯常起居的这一处卧房内,见白依依数度尝试炼制那五品丹药——寒髓丹,均自不得要领之后,情急之下,独孤益有些苛责的说道。
“再说我不炼了啊,信不信一把火将你这间小屋化成灰烬?”说话间,为白依依所掌控的那燃烧于丹炉底部的“心月之火”,还适时的升腾了起来。
“好好好,你继续,怕你了还不成吗?我发现姐姐近来是越发听不进别人的意见了,是伪装的太累,要做回真实的自己了?
不过,我还要说的是,这就是充斥了柴米油盐的生活,是实实在在的人生,有些事,在力有不逮时,你要学会反复不断的斟酌和思考,学会虚心接受别人的意见,尤其是正确的那种。”
说话间,独孤益向着白依依走了过来。
扁着嘴,眼眶微红的白依依,颇为委屈的轻声抽了下鼻子,而后缓缓地道:“是啊,我就是不想再压抑自己了,那样……太累了,不过相公说的也不无道理,我尽量注意就是了。”
“也怪我,太过心急了,不自觉的就会拿仙尊的标准去要求你,其实,你已经做的够好了,换做是我,纵是有仙尊的炼丹经验在,也一样是眼高手低。
对了,前番我说与你知道的那本‘草药图谱’,参研的怎么样了,说来我听听。”
一旦见到白依依今次是成丹无望了,独孤益便话锋一转的问道。
“我近来一琢磨这些事就犯困,再说了,你一直在我身边,我还去学这些费脑子的东西干嘛?难道相公不认同‘女子无才便是德’这一般说辞吗?
呃……忘了跟你说,近来我似乎更加喜欢琢磨那‘闺阁女红之术’,喏,火炕上的那件长袍,眼下你就可以穿了。
这可是我耗费了数个晚上才为你赶制出来的呢,想想料峭的春夜里,你在炕上睡得香甜,而我却要秉烛穿针引线,便是一阵阵的心理不平衡。
这样吧,过几日你带我到‘都门酒楼’喝上几杯,先说好了啊,这次不要再叫上你那帮弟兄,听够了他们对你的讨好与奉承,这种关系也不是很正常,你……应该知道吧?”白依依幽幽的道。
……
如愿坐在了都门酒楼三楼雅间里的白依依,脸上尽是幸福的笑意,不曾想,自己一旦提出这个要求,独孤益晌午就带着她过来了。
对于他如此“爷们儿”的做法,白依依一直是赞不绝口。
一开始独孤益还是一笑置之,可白依依好话说了三遍之后,他却是有些挂不住了,但见其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