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挂着厚厚的一层青苔。一路过来,满地的朽木枯枝和烂树叶,还有不计其数的松塔埋在树叶堆里。个头都不小,陈韬捡起一个个头大的比划了一下,能有一个成人胳膊的三分之二。
“想亲亲想得我手腕腕那个软,呀呼嘿!”
“拿起个筷子我端不起个碗,呀儿哟。”
“想亲亲想得我心花花花乱,呀呼嘿,呀呼嘿!”
“煮饺子下了一锅山药蛋,呀儿哟,呀儿吆!”
“头一回眊妹妹你不那个在,呀呼嘿!”
“你妈妈劈头打我两锅盖,呀儿哟!”
“想亲亲想的我心花花乱,呀呼嘿,呀呼嘿!”
“三天我没吃了一口口口
饭米,呀儿吆,呀儿哟!”
刘老汉插着烟枪带头走在众人前面,自顾自的唱起了民谣,沧桑洪亮的嗓音中带着一丝农家老汉特有的尖锐,高昂嘹亮的歌声在这密林之中久久回荡,让人心头不由得一畅。
“茴子白卷心心十八那个层,呀呼嘿,呀呼嘿!”
“妹子你爱不爱受苦那个人,呀儿呦,呀儿呦!”
“茅庵庵房房土的炕炕,揽搭了个皮袄合那么合盖上!”
“雪花花落地化成了那个水,至死呦也把妹妹你那个随!”
“咱二人相好一呀一对对,切草刀轧头不呀么不后悔!”
“切草刀轧头不呀么不后悔!”
众人跟在刘老汉身后,一边听着民歌一边注意些周围树丛土木的变化和山地的起伏高低。
人既然来了,那就当做做样子,反正刘老汉也不知道真正的地质勘察是做什么,其实陈韬众人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大体上也就那么些事情。他们所做的,不过是在看山探路,寻找合适的打洞位置罢了。
装备包的一侧插着折叠铲和水壶,,另一侧是洛阳铲和钢接管。每走一段路,龙叔都会招呼众人停下,拿着洛阳铲打进地下探土。
刘老汉看到众人手里的家伙,不由的咂嘴道:“哎呀,你们大专家大学生用的这是个甚东西哩?怎么滴个跟俺的羊铲子差球个不多哩!你们没事的时候也放羊?”
“额……”陈韬脑袋上一阵黑线,正想着怎么给他解释,旁边的浩子道:
“大爷,我们地质勘察挖土的,用咱们的大铁锹一伙子下去,斗大的一堆土,用不着那么多,我们就用个小铲子,铲铲挖挖从地底头掏出一点点土看看就可以了!”
“哦!也是哈,这小铲子就是方便了们!要是俺放羊也用个大铁锹,那一锹子土下去俺的羊都要让俺砸死哩!”刘老汉从后腰上抽出了烟枪比划着说道。
“……”
陈韬一阵头大,心里无语到了极点,自顾自的走着,也懒得管浩子在那里瞎扯。
一路深入不知道走了多久,龙叔问刘老汉道:“老伯,这山里有没有什么地下土层裸露的地方,我们需要采集更多的数据。”
“啥?你说的那是啥么东西?”刘老汉瞪着眼睛看着龙叔问道。
“额,就是有没有那种大坑或者大洞能看到地底下的土和石头的,越深越好,要多深有多深那种!”浩子凑过来道。
“昂……大土洞子啊,这个倒好像没有哩。”刘老汉挠着脑袋道,
“不过,有一次俺的羊跑散了一只,俺去找羊的时候看到过一个大坑!下面好像还挺深哩!”
“大坑?什么大坑?”龙叔眼睛一亮。
“就是一个大坑嘛!一圈下来有房子那么大一个大坑,多不多正不正的就在树林子一片草地里,一个没注意差点把俺掉下去!”
“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一个大坑呢?”龙叔眯着眼睛琢磨到。
“哎呀,这位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