黒崖寨,位于黑崖山北侧山腰处,该地内自凹陷而形成的一块小谷地。黑崖山山高地险,四面环水,易守难攻,黑崖山四面悬崖陡壁,整个陡峭的山势岩体,光秃秃的,惟西、北两向崖坡稍缓,当时开辟为前后进退之路,并筑有寨门,它远离市井喧嚣,隐匿于寂寥、偏僻的山野,曾经是易守难攻的之避难之所,一旦遇上乱世,则可凭这山崖的险阻,寨垣的坚固,安居乐业,如今却已成土匪牢不可破的安乐窝,少有人涉足。山寨内众多木屋吊脚楼,由上而下,层层分布,鳞次栉比,错落有序,建筑之间开凿出一条条石阶小径,四通八达。在高山之巅,有石上流泉,有满山青松翠竹,存在有一大个十余平方的水池,承天接地,终年不涸不溢,清幽胜境。
寨内四下遍布高架楼,高架楼两两之间不超过五百米,每天都会有放哨的人轮班监视周围的动静,一有什么状况发生,就会吹响号角通风报信,防卫严密规划周详,难以入侵。
寨外,李安顺等人向黑山寨缓缓驶来。
“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前面就是黑崖寨了,跟紧点,别掉以轻心,按照计划行事,都放机灵点。”李安顺大声提醒道。
大伙们纷纷回道:“明白。”
“老三,老四,你们带些人藏到车里去。藏好了别被发现了。”李安顺严肃地叮嘱道。
“好勒。”
等李安顺一伙人到达的时候已是酉时,晚秋的夜晚来的特别早,此时山寨内早已灯火通明。寨门上头“黒崖寨”三个大字,门牌上披着一条长长的红绸,中间连结红绸编织而成的鲜艳的大红花,两边各挂一个大大的印着“囍”字的红灯笼,烛光照耀底下一个个黑影来回晃动,原来是寨门前巡逻的人,寨内一排排红灯笼高挂,映得石阶亮白如昼,各宅披上了红绸,挂上了红灯笼,贴上“囍”帖,一副喜气洋洋、热闹喜庆的景象。
“站住,什么人?干什么的?”一巡查的头儿叫道。
“我们是运酒过来的,之前你们山寨在我们这订下了一批酒,这不我就你们送过来了。”李安顺急匆匆跑上前去,哈腰点头,装作畏畏缩缩,惶恐的模样。
那巡查的头儿绕着货车来回查看,又敲了敲酒坛,并未发现什么,却板着脸为难说:“怎么这么晚才来?”
“路途颠簸,山路陡峭,不好走,所以晚了点。小本生意,枉大哥多多照料。如若你到本店喝酒,一律五折,”李安顺诉苦道,说着,熟练的从口袋内掏出一袋金币连忙递给他,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能通融一下。”
他颠了颠,钱袋内铛铛作响,岔开看了看,立马眉开眼笑地收入囊中,对他的同伴摆了摆手,乐呵呵地笑着说:“还算你识趣,你进去吧,记得你说过的。”
“一定一定。”李安顺连连称是。
这时,一个瘦小的小弟跑了过来,对那巡查的人点了点头,对李安顺说:“跟我走吧。”
李安顺对众人招了招手,车队缓缓向前驶进。
李安顺等人跟着进了寨。
那瘦小的小弟边带路边打量着李安顺一众人,
问道:“我在酒店里怎么没见过你们?”
“我们是新来的,酒店最近比较忙,这不你们下了这么大的单子,掌柜缺人手,最近刚招的。”李安顺从容镇定,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是吗。”那瘦小的小弟半信半疑。
那小弟指着一块后院空地吆喝道:“停在后院里就行了,把酒都搬到仓库里去。”
“好勒。”李安顺应道,转身绕到其后双手抓住打在他脖子处,干净利落,眼看他就要倒地,李安顺为了不引起太大的动静,连忙扶住他,把他的手搭在肩上,拖拽到隐秘处藏了起来,又若无其事走到马车旁,一连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