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柯氏毕竟是小脚,站久了都累,更别说打人了,气喘吁吁的停了手,不过还不解恨:“等着,让你爹来收拾你个瘪犊子”说完转身癫着小脚跑了。
“爸,你没事吧?”顾大苗过去问了一句顾国平。
“他能有什么事儿?”孙秀儿却一肚子气,“人家被打了高兴着呢,倒是你,干嘛冲过来,女孩子家家的,万一毁容怎么办?”
顾国平喘气声更重了,昨天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消去,今年身上又添了新伤,他这次不光寒心更是真的难过了,眼泪愣是掉了下来。
“妈,没事,一会冷敷一下就好了。”顾大苗急忙安抚孙秀儿,“不过爸的脖子上还渗血呢。”
顾安然走出来,递了一块冷的湿毛巾给顾大苗:“就算不能对她动手,但是你不会挡开啊?就这样还整天说自己会打架?”
“你还教训起我来了?”顾大苗用冷毛巾捂着脸,噗嗤笑了。
顾安然没搭理她,而是转身走到了顾国平的跟前,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爸,我给你上药。”那是一小瓶红药水,没有药棉,只能用自己的手帕了。
其实这红药水还是因为孙秀儿比较上心孩子置办的,村里其他的人家里,一般处理伤口都是用土方的,抓一把门灰或者黄土按伤口上就拉到了。
“花儿,我不痛,我”顾国平抬手胡乱的抹了一把脸。
孙秀儿的眼眶也有些发红,不过不想被人看见,转身去了灶间。
顾安然却并没有听顾国平的,直接掏出了帕子倒了一些红药水在上面,然后按在对方脖子的伤口上,当然,中间她还从她的商场里弄了一些云南白药放在了上面。
这个时代处理伤口的药不多,常用的就是红药水紫药水,云南白药反而属于奢侈品,一般要去卫生所才有。
顾国平倒吸了一口凉气。
就在此时,外面急匆匆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还伴随着一阵阵的叫嚷声。
还没等院子里的人反应呢,一群人就堵在了门口了。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的老头,正是顾方敬,后面还跟着四五个人,不过却没见顾柯氏。
“爹。”顾国平急忙站了起来,明显的有些畏惧。
孙秀儿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显然也是紧张的。
“嗯。”顾方敬走进了院子里,“老大,你娘生你养你,就是为了让你气她的?”
“我”顾国平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说。
“爹,我们没”
“你个外姓人别说话。”顾方敬却一瞪眼阻止了孙秀儿的开口。
“爹,我怎么就不能说话了?我难道不是顾家的长房长媳吗?”孙秀儿却并没闭嘴,“娘今儿一大早跑来,你看给我家大苗打的?”说着将顾大苗的胳膊拽下来,露出了那红肿的脸,“国平的脖子也挠成了面条,这到底是凭什么?”
“大嫂,爹娘教训晚辈不是很正常吗?”顾国巧却冷哼了一声,“但是你们却将咱娘气晕了,这事儿不算完。”
而顾柯氏毕竟是小脚,站久了都累,更别说打人了,气喘吁吁的停了手,不过还不解恨:“等着,让你爹来收拾你个瘪犊子”说完转身癫着小脚跑了。
“爸,你没事吧?”顾大苗过去问了一句顾国平。
“他能有什么事儿?”孙秀儿却一肚子气,“人家被打了高兴着呢,倒是你,干嘛冲过来,女孩子家家的,万一毁容怎么办?”
顾国平喘气声更重了,昨天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消去,今年身上又添了新伤,他这次不光寒心更是真的难过了,眼泪愣是掉了下来。
“妈,没事,一会冷敷一下就好了。”顾大苗急忙安抚孙秀儿,“不过爸的脖子上还渗血呢。”
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