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桌旁的人俱为全神贯注的看着眼前扑克牌,嘴唇翕动中,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两只手的指头互相交缠着,从青中泛白的皮肤上,显示出内心的紧张与期待。
一张扑克牌被揭开,经常带起尖锐的几声欢呼声,但最多的还是颓废的咒骂声和后悔声。
面前成堆的筹码,在每一次的赌局结束后,大部分被庄家收走,只有极少数一部分筹码分配到获胜的一两个赌徒手中。但一转眼,这赢到手、还没捂热的几枚筹码又在下次赌博中输了出去。
王恒带着吴冲一进到二楼的门口,手中的黑管就亮了出来。还没等这子动手呢,一左一右就上来了两个家伙。
黑绸子做的衣服,牛b的敞着怀,一走一动中上下哆哆嗦嗦。从这种打手的装扮上看,这俩家伙是属于赌场看场子之流的。
其中之一的左手狂傲的伸出,这是想要抓住王恒手中的黑管。他的嘴里还在不停的念叨着,“怎么的,哥们,在哪里混的怎么还带着家伙?不知道这是四爷的场子么?在这里,是不允许带家伙上二楼的。”
王恒自己可是清楚的知道,来这火焰厅可不是和和气气的拜访什么金四爷的,而是来砸场子、算账的。
也不说话,王恒右手的黑管一甩,在看场子的眼睛还没有追及到黑管的影子前,已然狠狠得敲在左面看场子的耳根位置。在其没有倒下之前,左脚怵然一抖,四十一码的运动鞋猛地揣在右边看场子的腹上。
巨大的力量通过运动鞋传遍了看场子的全身,就如同一支被击飞的棒球,在空中画出一个优美的抛物线,重重的砸在二楼左侧的酒水吧台上。
“稀里哗啦”的一阵瓶子、杯子破碎声音传出,这个高有一米半的吧台被撞的个七扭八歪。
原本喧闹的赌场,被这巨大的声响惊的瞬间鸦雀无声。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弄愣了,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来金四爷的赌场闹事?
在火焰厅刚开业的第一年里,倒是出现过两三次闹事的。但自从一个闹事的双手被剁后,这以后的几年时间里,就再也没有出现一次意外。
寂静,如同突发的瘟疫,瞬间传遍了全场。一个个的赌客与侍应生,瞠目结舌的看着那满地的碎物,以及站在他们面前那消瘦、煞气的青年。
闭吸如寂的空气,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十多个黑绸衣汉子从赌场的四周围了过来,手中的家伙除了黑管外,还有四五把锋利的大砍刀。
“哈哈”的爆笑如盛夏的旱雷,凌厉的冲击着围上来的黑绸衣汉子的耳膜。在他们目光还在思索这个胆大包天的青年是何许人也之时,王恒身形前冲,手中的黑管风车般的轮动起来。
当最前面的汉子头破血溅的一刻,王恒左手晃动,就如一个铁做的蒲扇,在第二个被飞起汉子恐惧的表情中,从其脸上掠过。
王恒的双脚狠狠的一踏地面,身体飞鸟般的腾起。双腿前后互踢,在阵阵风声中连出八腿,“乒乒乓乓”中,三条人影惨叫着打着旋转的飞了出去。
一把大砍刀在王恒上衣靠左的位置斜斜的劈空过去,在刀的动作没有做完前,精钢制作的黑管横的一打,伴随着“咔嚓”骨裂声中,黑绸汉子手捂着脑袋倒了下去。
交手的一瞬间,冲上来的十几个汉子就折了五个。剩余的七八个人被突然的猛烈打击,吓的将身躯都停了下来,成一个半圆谨慎的围了上来。
中间的一个胡子看样子是个头目,手中的大砍刀在一振下,恶声问道:“子,你是哪里来的?这是来砸金爷的场子了?”
王恒眼睛一斜,嘴巴子酸了吧唧的反问道:“哈,你子问的挺有意思啊。我这一上楼就动手,你说,我要是跟你说,我是来友好拜访的,你信么?”
“去你d,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