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从哪又冒出来一个我说老头,你是干什么吃的?有你什么事?不会你和这女的是一伙吧?”
“你,你说的什么话?我是看不过去了才说话的,什么是一伙的?”老者有点被气着了,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不是一伙的?我看就是一伙了,要不你能蹦出来?”酒肉之徒简直是一条疯狗,谁说话就咬谁。
周围的人都气得够呛,但一想到蓝翔武馆那黑白通吃的背景,还真没几个有胆量像老者那样仗义执言。
看到这一幕,王恒在人群外耸了耸肩,双手轻轻一分人群走了进去。
此时的酒肉之徒斜着眼看着周围的人,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左脚尖点在地上抖啊抖的,那意思是你们能把我怎么样?有能耐咬我啊?
王恒几步走到黑色马车旁,看了看地上抽泣的妇女,又看了看不可一世的酒肉之徒。
面对走过来的王恒,酒肉之徒随意的扫了一眼,见是一个消瘦的年轻人,穿着随意,一看都是地摊货,一身上下加起来还不值他一条褂子值钱呢。扫完一眼后,酒肉之徒再也不看王恒一眼了。
对于酒肉之徒的轻蔑,王恒也没在意,在当今社会,笑贫不笑娼。看一个人有没有地位,首先看你穿着,尤其像他这样一身地摊货的,更是没有人注意。
轻轻用手拍了一下酒肉之徒的肩膀,王恒笑呵呵的道:“我说,哥们,差不多就行了。这位大姐腿都出血了,你是不是有点表示啊?”
“呸”的一声,一口痰差点吐在王恒的脚面上,酒肉之徒居高临下的望着王恒道:“呦,你又是哪瓣蒜?从哪冒出来的?有多远滚多远,蓝爷的事也是你能掺和的?”
“哎呀,原来是蓝爷啊?那我就……掺和、掺和。”王恒嘴上闲闲的说着,手上可是不慢。左手一撩,闪电般扣住酒肉之徒那硕大的后脑壳,五指一用力,铁钳般抓住脑壳狠狠的磕向马车的车辕上。
只听“咣”的一声巨响,车辕上出现了一个圆盘大的坑。
“哎呦啊,你子敢动手,看蓝爷不削死你个犊子。”酒肉之徒疼的一声大喊,就想挺起脑袋反抗。
现在的王恒劲多大啊,别说他一个普通人,即使习武十年的武者也没这子劲大。
在酒肉之徒的喊声中,王恒面色沉静如水,手上动作连贯而又有序。
“咣咣咣”的一连几下,撞的酒肉之徒头昏眼花,瞬间,红红的脑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那是与车辕亲密接触后的效果。
酒肉之徒现在才反应过了,这子绝对不是普通人,要不没这么大的力气。自己虽说没怎么练过武,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猪跑么?在武馆的这些年,看着二叔的徒弟们练武,深深知道普通人和习武之人之间的巨大差距。
“嗡嗡”着鼻子,酒肉之徒大声的讨起饶来,“兄弟、兄弟,别磕了,别磕了,我服了,我服了。”
“嗯,你服了?那你怎么个服法?”说着,王恒又“咣”的一声狠狠的再次撞击车辕上。
“赔钱,我赔钱。”酒肉之徒疼的大声叫着。
“赔多少?”王恒的左手稍微停顿一下。
“五十两”
“五十两?”
听见这个数字,冷笑声中,王恒的手不由自主的动了一下,吓得酒肉之徒立马升价,“五十,额,不对,是一百、两百。”
看到价格加到两百,王恒略微满意的停下手来。当时夏国的经济水平一般,县城一般务工的收入也就是每月五十多两。而马车也没有撞到人,只是撞在手推车上,中年妇女的腿是磕在马路上才出血的。
“嗯,两百,那手推车怎么办?”王恒问道。
“自行车,我也陪,我陪八十。”酒肉之徒怕出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