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病耽搁不的,赵寒雅交代沈美美跟着二蛋到万寡妇家去住,自己慌里慌张的挨家挨户求人,找了几个男人抬着担架,把沈高扬抬到张洼村后,然后搭乘公交车去往县城的医院。
一群人抬着沈高扬走上了山间小路,一开始大家听说沈高扬病的不轻,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赵寒雅一开口,不管是乐意不乐意,都没有推辞的,呼啦一下都来了,一色的表情严肃,皆是默不作声的大步流星赶着路。
大家走到半道,都累的呼哧呼哧喘,赵寒雅体谅的说道:“大家歇一会再走吧!”
一干人累的不行,听赵寒雅客气,都想喘口气,慢慢的停了下来。趁着休息,赵寒雅去往河边,准备弄一条湿毛巾,给沈高扬放在额头上降一降温。
一干人围坐在一起,有人半真半假的埋怨道:“老张先啊,你咋连个感冒都治不好,还的把人抬到医院去?”
老张先眼一瞪:“瞎说啥,谁说我连感冒都治不好,他这感冒不一般!”
一干人七嘴八舌:“你要是能治好,还要我们费这么力气干嘛?感冒还有啥不一般的,你这分明是啄木鸟死在五黄六月,肉臭嘴硬!”
老张先脸上吃不住了:“你们可别胡说八道,砸了老子的招牌谁负责?不是我治不好他的病,你们知道他这病是咋来的嘛,那就是非同寻常,需要输液,你们懂吗?我又没有那设备,让我咋治?”
一干人不以为然:“我们就是不信,感冒就是感冒,有啥非同寻常的,你治不好就是你没能耐!”
老张先脸红脖子粗的吼道:“你们懂个屁?啥叫老子没能耐,他这病说出来笑死人!”
一干人不耐烦了:“你个庸医老糊涂蛋,人都病成这样了,你治不好就算了,还有心思笑?”
老张先看一眼河边的赵寒雅,嘿嘿一笑,压低声音说道:“那我就偷偷告诉你们,他这病是咋来的!”
看老张先神秘兮兮的样子,一干人来了兴致:“那你赶快说!”
为了挽回自己的颜面,老张先真特么是作践了,医德医风抛到脑后,就把沈高扬和赵寒雅在河里风花雪月的事,一股脑都给说了出来。
有人忍住笑问道:“他这病到底要不要紧?”
老张先胸有成竹:“没多大事,别看他现在看着半死不活的,那是高烧迷糊了,真要是再熬两天,我也能给他摆治好,可人命关天啊,我也是怕耽误不起,所以才让他到医院去,那医院里设备好,两瓶吊针打,他就好了!”
听老张先这么一说,一干人立马乐了,还当沈高扬是啥紧要的大病呢,把大家紧张的啥似的,原来是跟老婆玩浪漫累的啊?害的我们当苦力!
说笑间,赵寒雅已经返回,本来男人们见了赵寒雅,谁不眼馋?只是赵寒雅平常总是深居简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男人们虽然眼馋,也找不到跟她打俏皮的机会,没想到她不显山不露水的,骨子里这么骚啊?
一干人像捅了马蜂窝了,一个个七嘴八舌的开始嘴贱了:“赵寒雅,高扬原来是你折腾病的啊?”
“原来这大美女不光人好看,骑马的技术也是一流啊!”
“赵寒雅,啥时候让我们也领教一下啊?”
赵寒雅又羞又恼,知道这是老张先嘴贱,她不满的瞪他两眼,朝着众人嚷道:“我丈夫都病成这样了,大家就别见笑了好不好?”
一干人却是继续打情骂俏,赵寒雅只好厚着脸皮,说了一大堆好话,一干人才抬起沈高扬继续上路,一路上污言秽语不断,把赵寒雅羞恼的无地自容,可还的仰仗于大家帮忙,只能忍气吞声的煎熬,偷偷的抹眼泪。
在县医院治疗了两天,沈高扬逐渐的好转,他难为情的安慰赵寒雅:“不好意思,让你受苦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