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夏小妹就带着张四赶到了。
张四冲着屋里咬牙切齿的骂道:“谁家大姑娘大腿没夹牢,蹦出来这么一个不知道死活的小杂种,敢特么在我张四爷爷的眼皮底下胡来,真特么是活的不耐烦了,看爷爷不把他抽筋扒皮c挫骨扬灰!”
张四话音未落,一擼胳膊就要冲进去!绿盈见着张四就来气,还不都是你惹的祸,要不是你小心眼害孟小乐,本来好端端的能惹出这麻烦来吗?她怦的伸手拽住了张四,没好气的低声喝道:“都火烧眉毛了,你也忘不了嘴贱,怪人家大姑娘啥事?你这冒冒失失的冲进去,是不打算要倩儿活着了吗?这小杂种既然敢孤身前来,岂是等闲之辈?就算你武功再高,万一他有所提防,恐怕不等你冲到他跟前,就倩儿那弱不禁风的花架子,还不被他嘎巴一下撕碎了?”
张四一愣怔,他当然清楚绿盈的地位,自然不敢造次,奶奶的,老子他妈顶天立地,真特么倒霉,成天到晚的落在这几个小娘们手里,嘴上却赶忙支应:“姐姐说的对啊,我光顾着寻思如何收拾他了,咋没想到倩儿还在他手上哩,这可如何是好?”
绿盈一咬牙:“唯今之际,只有我去诱惑他,换了倩儿,再趁机动手,你们就在外头候着,如果我一得手,你们立马冲进去!”
夏小妹自告奋勇:“姐,啥事都是你冲在前头,这次就让我去吧,这臭小子胆敢戏弄我们,白白的让我伤心欲绝,我恨不得亲手宰了他,就让我去吧!”
绿盈白她一眼,又瞪了一眼张四,语带嘲讽的说道:“你去?你还不如倩儿长的结实呢,你除了长的闭月羞花,让一大堆男人魂不守舍外,你说你还能干点啥正经事?一天到晚歪门邪道的,就没有想着正儿八经的事!姐姐都教你多少年了,你除了学会一个半生不熟的开鬼眼,别的还会点啥?就知道嘴上逞能,瞎捣乱,除了火上浇油,岂不是自个徒找不自在!”
绿盈这光光当当一通狂轰滥炸,让夏小妹目瞪口呆,一向喜欢死了她的姐姐,咋会这么说她呢?她柔弱的本性立马展现,眼泪簌簌的就下来了!
一旁的张四听的是面红耳赤,他城府极深,心计明朗,他早已经听出来这是绿盈在对他旁敲侧击,一定是怨恨他弄走了孟小乐,如今才惹来麻烦!他装聋作哑闷着头一声不吭,就当自己没有听明白,想想也都怪自己小心眼,任由人家奚落吧!
张四突然眼睛一亮,立功赎罪似的说道:“这小杂种的底细应该不复杂,你们想啊,孟小乐初来乍到帝都,谁会认识他,又怎么会对他知跟摸底而假装他呢?也就是说,里面这个小杂种应该跟孟小乐很熟!”
绿盈撇他一眼:“孟小乐既然是初来乍到,他又会跟谁很熟呢?”
夏小妹猛然惊醒:“孟小乐曾经在医院门口碰到过一个男孩,说是他打小就亲如兄弟的好朋友,当时我就看他虽然仪表堂堂,却是一见女孩就贼眉贼眼的,不是啥好人!”
绿盈说道:“是他最好,等我们捉住了他,刚好可以从他嘴里打听孟小乐的下落!”
张四鼻孔里哼了一声,轻蔑的说道:“只要姐姐能稳的住他,我逮他易如反掌!”
绿盈不放心的叮咛:“你也不敢太大意,此人是肉体邪魔结合,想必不是等闲之徒!只可惜了倩儿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被这贼徒糟践,这也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以图抓住这邪佞狂徒永除后患,没办法的事啊!想那倩儿也是够贱的,心急火燎的往人家怀里钻,让她受一点罪也好,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造次?”
夏小妹倒是胸有成竹:“姐姐尽管放心,我和倩儿从小一起长大,深知她的秉性,她虽然嘴上燎骚,实际上门户把的严实,绝对是守身如玉,既是那小杂种霸王硬上弓,凭倩儿的本事,我相信她肯定能够应付,只是她受些皮肉之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