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公拓凌愚赞道:“王国承平日久,已历百世,日渐衰弱,幸得九爷大刀阔斧c厉行整治,至今方见起色。”
拓凌飞摇头道:“王都咸阳兵甲不修c城垣残破,城防形同虚设;其余封地的公c侯及附庸,无不横征暴敛c穷奢极欲,不但不能给王都提供充足的兵源和粮草,反而是由此造成的纷乱,却要由王都出兵平叛,这笔负担可不是小数呢。神圣王朝c及周边诸侯对我拓家覬觎已久,保不住哪一天会忍不住下死手。目前局势看似平稳,可实际上已是危如累卵,不得不忧!”
拓凌愚叹息道:“我已是六十余岁的人,早已失了进取的锐气,能守得一座丹阳城,亦是足也。”
拓凌飞忙安慰道:“若不是大哥几个守住了五座城池,王都哪里养得起百万军马c而令周边的贼子心存畏惧呢!”
此时酒宴已备好,两兄弟坐而饮酒,再不谈恼人的国事。一时间杯盏交错,其乐融融,
门外一阵骚动,杂毛鸟急吼吼冲进来:“小爷,你吃独食,我也饿了,老祖我无数万年没吃正宗人间宴席了,回味啊。”
拓凌飞一脸尴尬:“别理它,这是只傻鸟。”
拓凌愚一拍额头道:“疏忽,疏忽,快给九爷的护道神鸟加一席,管够。”杂毛鸟喜道:“圣土无量,宴席快上。”
一顿饭直吃到晌午,拓凌飞连赶了几天的路,已是乏了,自去歇了。拓野见杂毛鸟来意不明,自不会放松,不请自来,与杂毛鸟作了一桌,两人直喝得大呼小叫,尽兴而歇。
下午,拓野陪拓凌飞逛遍丹阳城,杂毛鸟跟在后面c亦步亦趋。
杂毛鸟突地问道:“小爷是王子?”拓凌飞微愕,点头。
杂毛鸟兴奋道:“是王子就好,是王子就好!我瞧小爷修的道法与仁圣人相似,而且还有小成,算是至人的道行吧!不过呢,还是肤浅得很,不得精髓,若是能得修全法,前途不可限量。”
拓凌飞与拓野对望一眼,这杂毛鸟不简单呢,一眼就看的出拓凌飞修行的根基所在,拓凌飞只是根据野趣杂谈中的记载,是自创自修的“野狐禅”,算不得正宗,可是能小小的年纪就能修到至人的道行,悟性算是逆天了。
拓野狐疑道:“你认识仁圣人?”杂毛鸟自嘲道:“岂止认识,他还是我带大的,你信不信?”
拓凌飞两人被雷得一愣一愣地,真的假的?
杂毛鸟又道:“不说这些有的没有的了,老祖我受了暗算,被废了道行,现在连化形维持人形都做不到,是连一头老鹰都斗不过,需要人庇护。小爷你既修过仁圣人的道法c且也与仁圣人初期相似是个王子。仁圣人当年合纵连横,联合人族,合力抗击精怪野兽c域外魔头,靠的是急公好义,仁厚待人,方才取得天下人的信任,最后彻悟方才修成了‘仁义无敌’成道。仁圣人未得道之前曾创过一种道法,叫‘众生意’,他只是浅修一下后觉得不适合,传与我,我也没修成,连仁圣人都没有修成的道法,我也不知道好坏,你可以考虑一下!”
拓凌飞有些心动,因为他所修的差不多是自已创的,算不得“科班”,只算是“野狐禅”,如是有系统的修行方法,倒是愿意试一试。遂问:“需要什么条件?还需要做什么呢?”
杂毛鸟道:“此事说难也难c说易也易,只要能有几个眷属,也就是相依相生c相互依存的人,你在心里凝出一颗‘众生意’的种子,当你的眷属能为你开疆扩土,你的‘众生意’就能更加强大,当然‘众生意’是泽披你与所有的眷属,至于里面细微的变化及妙用,只是你慢慢地修行才能体悟。实际上,最难的是最初凝结出一颗‘众生意’的种子,若成了就是成了,若不成则永远都不成。”
拓凌飞不解道:“如何知道有没有凝成种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