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啊。
“我知道你面子薄,让你换这种装束可能会很不高兴,但是为了我们白家著想,这不过只是一点小小的牺牲,对不对?”白毓锦贴在她的耳边,小声呢喃,“或者,你不会穿女装,要我来帮你?”
白毓锦的手指悄悄爬到她的腰间,只一抖一抽,就将她的腰带抽落。
邱剑平随即惊呼,“不,我自己来!”
这话出口,就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白毓锦笑得粲若春花,“那我在外面等你哦。”然后跳到前面的车辕上去和求伯闲聊,并反手将车厢门紧紧关闭。
荒唐啊,真是天大的荒唐,到底她和大小姐,谁是女儿身?谁是男儿身啊?
邱剑平捧著那几件女装,呆呆地坐了好久,才发现在旁边的衣箱上还有一面小铜镜,大概是白毓锦专门拿出来为了换装用的。
她有些恍惚地捧起那面铜镜,将发钗抽落,发髻再不成髻,青丝虽不若白毓锦那般长,依然为自己的脸庞平添了几分温柔的妩媚之意。
而自衣裙上淡淡散发的那一缕幽香,又著实像是种魔力,蛊惑著她,情不自禁地将衣裙轻轻抚摸良久,终于,她小心翼翼地解开自己的衣扣……
“剑平,还没换好吗?要不要我来帮忙?”白毓锦在外面等得著急,忍不住推开了车厢门,登时眼前一亮。
只见邱剑平的女装已经换好,只是似乎因为不知该梳什么样的发式,举著梳子犹豫不定,淡紫色的衣裙因其清瘦高姚的身材而更显飘逸俊雅,虽然她的脸上没有半点脂粉,却清丽妩媚,别有一番风情。
“我早就知道……”白毓锦脱口而出,随即又将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笑道:“剑平,你穿女装真是好看,以后也不要变回去了。”
“是吗?”她喃喃地回应,却觉得镜中的那个女子十分陌生,那真的是自己吗?
白毓锦也坐回车内,向外喊了声,“求伯,我们现在就去盘锦吧!到了前面的市镇要换辆马车,天黑之前要赶到哦。”
白毓锦拿过她握在手中的梳子,“梳头发我比你在行,让我来,不过以后我们的称谓要改一改了,我呢,就叫……玉三少好了,姓玉,排行老三,嗯,就说我是从中原到东岳国游历的,至于你呢,就是我的宠妾。”白毓锦的手指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揉按几下,戏谵道:“我就叫你……萍,好不好?”
她怔了怔,叹口气,“这太胡闹了,我本不该由著大小姐这样闹的。”
“但是你现在已经同意了,不是吗?萍?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但愿我们一辈子都不要再变回去了。”
这最后一句话是白毓锦搂著她的肩膀,咬著她的耳垂说的。
“从今天起,我们就只当重生了一次,你是女的,我是男的,我为你重活一次,你也答应我,就当是为了我,活这一次,好不好?”
邱剑平垂下眼睑,“但这就好像是梦,是梦总会醒的。”
“我不让它醒,为了你,我会让梦一直作下去,你信我这一次。”她,不,白毓锦已经是“他”了,他抓著邱剑平,也就是“她”的手,第一次,用这样坚决的语气,对她,做出了保证。
就任白毓锦去梦一场吧。
她心里长长地叹息一声,再无阻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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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盘锦的路上已经变得很热闹,因为锦月不仅仅是东岳国丝绸生意者的大日子,连西岳国及外邦都会有不少人来赶集。
白毓锦换成男装后显得颇为潇洒惬意,时常就坐在车辕上和求伯说话聊天,肆无忌惮地观赏著道路两侧的风土人情,而邱剑平没有了男装的保护,一袭女裙极为不惯,再加上白毓锦总是玩笑似的坚持叫她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