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表演会场外,只见马路上汹涌的车流,不见她的身影。
看来她早已走了!
王叡失落的重吐了口气,慢慢定回会场。她就像团谜一样,她到底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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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星期里,谢茉莉查过所有的网路与报章杂志,后来又循管道问过几个财经记者,终于查出元邺的买主是谁。
如今,她只好求对方放弃收购元邺,虽然这个机会很渺茫,但她总得试试.
几次约见对方,对方都拒不见面,最后她不得不以元邺已故总裁女儿的名义约他,这才获得他的首肯。
当晚,他们约在一间日本料理餐厅,谢茉莉下班赶去时,正好对方也到了。
“你就是长庆的廖董?”谢茉莉客气问道。
“你就是谢茉莉小姐吧?”廖董坐进椅中,点了一份定食套餐。
“是的,我……我想求你别收购元邺好吗?拜托你……”一坐下来,她就急着说。
“你凭什么不让我收购?我记得元邺好像是你母亲所有。”廖董有点不悦。
“刘艳华不是我母亲。”她立刻澄清。
“我知道……但名义上公司是她的,卖不卖你没有权利干涉,何况我已经付了收购金。”
“什么?你已经付了钱?”谢茉莉仅存的一丝希望在瞬间瓦解。
“没错,所以恕我不能答应你。”廖董看了眼她颓丧难过的神情,“为什么不愿意将元邺卖给我呢?该不会是谢小姐看不起我?”
“不是的,而是元邺是我爸辛苦一辈子的成果,他如果还活着是绝对不会卖掉公司的。”谢茉莉伤心地说。
“唉!我能明白你的孝心,不过既已成为事实的事情,是挽回不了的。”廖董虽然同情她,但也爱莫能助。
谢茉莉难过的掉着泪,“我爸从小就很疼我,我只想为他做些事……”
廖董叹口气:“其实你不用对我说这些,因为元邺已经另有人出高价跟我买了。”
“什么?”她瞪大眼,不敢置信.
他无奈地倒了杯清酒,“当初我答应对方不说出这件事,但是你这副样子又让我不得不说。”
“那么对方是谁?”她急切又问。
“这个我就真的不能说了。”他摇摇头。
“对方要你保密?”
“没错,所以我是绝对说不得的。”他定定看着她,眼神并不像说假。
谢茉莉捂着脸,茫然地吐了口气,“那么谢谢你拨空来见我,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替我问问对方愿不愿意见我一面。”
“你这孩子还真是锲而不舍呀!”廖董被她的诚意打动,“好吧!我会帮你问问看的。”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谢茉莉笑了笑,虽然要保住元邺的机会很渺茫,但她会坚持下去。
“这顿饭就让我请吧!”他看得出来,她过得并不好。
“不,说好了由我请客的。”谢茉莉非常认真地说。
“你呀!”廖董笑了笑,“来,我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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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谢茉莉不懈怠的继续打电话询问廖董有关元邺买主的回应,但廖董始终给她六个字“对方说不可能”。
她气馁极了,几度打算放弃,但每每夜里梦见父亲慈薯的笑脸,隔日醒来她又会心痛莫名。
“爸,我该怎么办?我该再坚持继续吗?”她想得脑袋都痛了,却仍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茉莉,你怎么了?”徐敬宣看着她午休时一个人自言自语着。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