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别这么生气。”她火气一来,说不定就会带着儿子跑掉。
“你以为我真的这么无聊,真的这么喜欢生气吗?还不都是因为你!”愈说愈气,她忍不住伸手捏了东显壑的脸一下,“你只要再让我看到买玩具、糖果、饼干给小同,你就给我试试看。”
她撂下了狠话。
“痛痛……我知道、我知道。”他笑嘻嘻的说:“亲爱的思聆,放开我好吗?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开车过来。”
停车位真的很难找,所以他车子才会停在很远的地方。
“好。”方思聆站在人行道前等待,东显壑则是去开车。
她无聊的瞅着一双大眼张望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很多,突然,她发现一辆红色的车靠了过来,由正面看过去,里头的人正是茵棠。
她连忙往后退了一步,而茵棠似乎也看到她,她的嘴角勾起阴狠的笑容,放下车窗,“我要杀了你!”
茵棠那张涂着鲜红唇膏的红唇这么说着。“我要杀光所有对不起我的人!”
方思聆看到那把握在茵棠手中的拆信刀,上头还有着暗红色干涸的血渍。
她吓得转身就跑,而茵棠也下了车。
她睁着一双涣散的大眼,身上的衣服有几处还有着沭目惊心的红。“你不要跑啊!你敢和我抢男人,那就别跑啊~~”
许多路人看到此种景象,纷纷停了下来对茵棠指指点点的——
“茵棠耶~~是茵棠耶!”
方思聆根本不敢停下脚步,死命的往前跑;可茵棠的个子高、腿又长,一百六十二公分的方思聆很轻易的被茵棠给追到!
“你不要过来……你冷静一点!”方思聆恐惧的大喊着。
“冷静?啊——”茵棠歇斯底里的大叫,一头长卷发乱七八糟的披散在身上。“哈哈哈、哈哈哈!我什么都没有啊~~哈哈哈……”
她喃喃自语着,“那个阿顺啊~~”她看着手中的拆信刀,“他竟然敢对不起我,我就狠狠的剌了他几下,你看见了没?”
她指着拆信刀上头的血渍,“这就是他的血耶!我刺下去时,他直喊着好痛、好痛的,废话!不痛我刺他做什么?哈哈哈——”她又是狂笑又是哭泣着。
“你不要再做傻事了。”方思聆尽力安抚苦茵棠的情绪,并看到东显壑那辆黑色的宾士车。
“什么傻事,我没有啊!”茵棠吼着,“我没有做傻事啊!我只是要把对不起我的人全都除掉而已,哈哈……
“阿顺死了,再过来就是你了,没有阿顺,就没有人可以再拿片子来威胁我,那些代言的机会就可以再回来了;而没有你,东显壑也会再回到我的身边。”茵棠瘦弱的手腕不知打哪来的力气,竟然紧抓着方思聆,一刀刺向她的胸口。
“好痛……”方思聆惨叫了一声,不停的挣扎着,拆信刀被茵棠拔出胸口,霎时泌出了鲜血。
她挣扎着往前跑,穿着高跟鞋的脚跟却拐了一下,整个人踉跄的跌倒在地上。
看着茵棠愈来愈近的脸,她手中的拆信刀还滴着鲜血,方思聆手扶着地面,身子不停的住后缩。
茵棠疯狂的行径早已吓跑人行道上所有的路人,方思聆根本就是孤立无援,“你……不要过来……”
“我要干扰我的人全都去死!我花了好多的精神才爬到这个位置,我要那些干扰我的人全都去死!”说完,一刀又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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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东显壑停下车,发现方思聆并没有在讲好的地方等待时,一双剑眉轻轻的挑起,“她该不会气得自己坐计程车回去了吧?”
这个念头一起,他立即觉得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