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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那也没关系呀,只要是她的要求,他绝对会毫不犹豫追随到底。只是,叶真纱却这么半死不活地拖着,反而教他无所适从。

    漫无止境的等待是可怕的,让人如坐针毡,寝食难安。

    “真纱,真纱,真纱……”他不断地在她耳边低哺着她的名字,企图以疲劳轰炸扰她清梦。

    他就是想把她给“吵醒”,最好可以像往常一样惹得她发火、发飙,即使换来她一顿教训也无妨,他全都乐意接受。人家说打是情,骂是爱,他多怀念从前可以挨她这种甜蜜折磨的惩罚。

    虽然每次她生起气来,总是扬言要将他挫骨扬灰,绝不轻饶。但是,他其实心知肚明她只是虚张声势而已,所以拳头才会老是重重举高,却偏偏轻轻落下。

    纵使这种打情骂俏的相处模式令他乐在其中,当然更教他流连的是叶真纱温柔和善解人意的一面,她对待他体贴的时间,远比刁蛮时候多。

    她可以在受伤、赌气期间将他当“台佣”使唤差遣,却也可以在他忙于医院工作时,不厌其烦替他送上亲手做的爱心便当;甚至当他为了准备赴日当客座讲师前夕,连续数晚陪他熬夜整理教学资料……

    林林总总的恋情回忆片段加起来,足够让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也顾不得形象,忍不住泪洒当场。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徐恒情不自禁地倾身俯首吻上叶真纱干涩的唇瓣,泪水在无意间亦同时落在她微启的口中,顺势滑入她干渴的喉咙里……

    此刻,叶真纱终于明白一件事——

    原来,男人的眼泪同样是苦苦、涩涩的。

    她幽幽醒转,也许是因为平躺太久了,顿觉全身僵硬酸痛。睽违多时的光线好刺眼,害她赶紧又闭上了双眼。

    正沉溺在悲伤情绪的徐恒尚未察觉到任何异样,仍迳自吐露着心声——

    “真纱,求求你快醒醒……只要你能平安无事,任何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哪怕是下半辈子让我替你做牛做马也好……”

    他吸了吸鼻子,不顾身旁医护人员的侧目,一心一意只想唤醒沉睡中的恋人。

    管他什么面子或男性尊严,失去了叶真纱,他一切都不在乎了。哪怕丢脸丢到外国去,只要她能恢复意识,就算逼他当众下跪磕头也可以。

    “真纱,我真的不能失去你呀!没有你的陪伴,我简直快活不下去了……”说着说着,徐恒痛不欲生地掩面哭泣了起来。

    这时有人已快看不下去了,出手拉了拉他的衣角,但他置之不理。

    “真纱……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最爱,除了你,我不可能再喜欢上其他女人了。”

    “你敢发誓吗?”突然天外飞来这么一句。

    “我当然敢发誓啊!以我的生命都可以!”太过分了,竟敢质疑他的真心?

    “万一她永远不醒,你该怎么办?”又一个问号丢来。

    “我……”他透过指缝间哽咽道。“我相信她不会对我那么残忍的……”

    “万一她就这样丢下你不管,一命呜呼了呢?”问话者还真是好奇。

    “万一……”他双肩一颤,随即不假思索地答道:“我不会让她孤身上路的。”

    “你是说……你愿意为了她而殉情喽?”

    “没错。”

    “大傻瓜!”对方居然嗤之以鼻。

    闻言,他不禁火大。“要你管!”

    “我当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做这种可笑的蠢事啊!”

    “你是谁?凭什么说我的爱很可笑?”士可杀不可辱,他抬眸瞪向那名冒失鬼,下一秒,却下由得目瞪口呆——

    “就凭我是当事人啊!”叶真纱眨了眨那双美丽的招牌凤眸。“我总有权拒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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