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什么?”
老天爷可以作证——那歹徒真的不是他找去的。
他伦尔陵绝对不是那种会挟怨报复的无耻小人。况且,他有今天的幸福美满家庭,也算是拜叶真纱间接所赐,他感激她都来不及啦,怎可能雇人去伤害她呢?
“那是我亲眼所见,绝对不容你抵赖!”徐恒紧揪住伦尔陵的上衣。
“亲眼所见?你的意思是……难道真纱遭到歹徒伤害时,你人也在当场?!”
“你说什么……真纱遭到歹徒伤害?!”徐恒错愕地追问道:“她现在还好吗?伤得严不严重?”
“耶?你刚刚不是说什么……你曾亲眼所见吗,为何还多此一举地反问我?”伦尔陵都被他给弄糊涂了。
“那意外是何时发生的?”徐恒方寸已乱。
“就七夕情人节那晚啊!真纱那时候好可怜耶,被打得浑身是伤,连左脚都骨折了。”伦尔陵同情道。
“所以……当晚你才会送她回家?”徐恒恍然大悟。
“废话!难不成叫我见死不救,任她继续坐在马路边哭啊?”
“她……哭了?!”好胜心那么强的叶真纱居然也有无助得哭泣的时候?
“是不至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啦,但是那副泫然欲泣却又强忍着的模样,看来更教人心疼,我老婆当时也在场啊,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她。”
“是啊,真纱姊那时候肯定吓坏了!”一旁的风笛儿抚胸道:“毕竟那个穷凶极恶的坏蛋差点就对她性侵得逞,聿亏真纱姊福大命大,这才逃过一劫。”
原来……全是一场误会!
“我真是个大猪头!”徐恒自责道。
“对啊,不分青红皂白就乱打人,的确像头脑震荡的猪。”伦尔陵没好气地道,但似乎也有些明了冲突发生的前因后果了。
“很抱歉,我误以为真纱跟你……有暧昧,所以才会一时失态。”
“跟我猜想的差不多。”唉,恋爱果然会教人变得盲目。
“还有……感谢你们夫妻俩为真纱所做的一切。”徐恒诚挚地鞠躬致谢。
伦尔陵与妻子相视一笑后,耸了耸肩。
“请问……现在阁下是不是有啥更重要的人必须去见呢?”他好心提醒。
真纱!“没错,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徐恒一惊,立刻飞也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伦尔陵不禁翻了个白眼。“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连声再见也不会说。”
“别跟他计较了。我看这几天想必他心里也不好受,将心比心,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他的无心之过吧!”风笛儿劝丈夫释怀些。“哎呀,你嘴角都破了,痛不痛啊?”她心疼地问道。
“当然痛啊!老婆大人回家要帮人家‘秀秀’喔。”伦尔陵乘机撒娇。“我刚刚可是看在你亲爱的真纱姊姊面子上才饶过他的,下不为例!”
“是喔?那我可得代替真纱姊谢谢你喽!”她亲了下丈夫的脸颊。
“呜……诚意似乎不太够。”
“那……这样总行了吧?”趁着无人注意时,她又踮起脚尖,在他微启的唇瓣上印下一吻。
“这还差不多。”他虽不满意但可接受地扬起唇角。
*
急于探视佳人伤势的徐恒,匆匆忙忙赶到叶真纱的住处,正准备按下门铃时,这才忽然想到她目前伤重在身,恐怕行动不方便。
“还好,原以为再也没机会派上用场的。”他连忙从口袋里掏出大门钥匙,迳自开门。
屋里每一盏灯都被点亮着,却不见佳人踪影。
“也许已经睡了吧。”于是,他轻手轻脚地靠近她的房间。
悄悄进了房门,只见形容憔悴的叶真纱静躺在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