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徐恒分神之际,一盘美味可口的黑森林蛋糕,迅速地飞砸在他俊美的脸上,这始料未及的“攻击”让他大惊失色,只能松开一只手,慌忙抹去阻碍视线的蛋糕渣渍。
被钳之人于是乘隙逃脱他的桎梏,转身使劲踢了下他的左脚陉骨,再迅雷不及掩耳地用两指戳向他的双眼。
“哎哟!”徐恒痛得跪倒在地,掩面呻吟。
原本庆生的大好心情,全被这不速之客给搅坏了。反败为胜,占了上风的寿星犹气愤难平,遂挽起大衣袖子,准备好好修理不识相的冒犯者——
“放开!”
“我揍死你!”
经过一阵天昏地暗的扭打后,徐恒突然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因为作梦也没料到这位爆发力十足,与他近身搏斗片刻的对手,竟然身材如此纤细,简直捏不出几两肉来。呃……不过上身倒是有两“坨”不小的胸肌,只不过,触感似乎太柔软了些?他大感疑惑,不自觉又多按摸了几下。
“混帐!”随着怒斥声而下的,是清脆的巴掌声。
“噢!”无法忍受俊容遭损的徐恒,一手捣着热辣发疼的脸颊,一手粗鲁地硬要扯下对手头上那顶刺目的毛线帽,因为那原该属于他这亲兄长的福利。“凭你也配戴上这帽子?给我还来!”他吼道,翻身压住瘦弱的对手。
此时,混战暂歇,日光灯适时亮起——
徐恒本来还为手中的战利品洋洋得意,但转瞬间却目瞪口呆,一脸难以置信地瞅视着被他牢牢坐压在身下的……女人?!
被扯落了毛线帽的叶真纱,一头乌黑闪亮的长发披散在地板上,羞愤交加的粉颊满布红晕,气息微喘的胸脯犹上下起伏着。
“怎么……会是个女人?!”徐恒错愕不已。
难道是他刚刚一时眼花,竟找错了对象寻仇?
“该死的……怎么又是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叶真纱好不容易才认出巧克力蛋糕渍下的容颜。
这张即使化成灰她都记得的鬼脸,就是那个曾在飞机上毁谤她整过容的臭整型医师——徐恒。没想到,他竟会是向来与她交好的大学学妹的哥哥?!
她敢肯定,他们两人的八字铁定犯冲,否则怎会一再地以火爆局面相见?搞不好他们上辈子曾结下啥深仇大恨,注定此生要来算旧帐!
徐恒顾不得肮脏,赶紧以西装袖子擦净自己的脸,眨了眨眼后再仔细一瞧——
“你真的是个女人……那我刚刚摸到的不就是……”他左掌翻上呈碗状。
难怪会那么好摸顺手,原来……
“闭嘴!”不希望自己被吃豆腐的糗事让众人知道,叶真纱喝止道。“还不快把你笨重的身体移开?想揩油是不是?”
“喔,抱歉。”自知理亏,他连忙退开。
犹豫了三秒,他才想起该发挥绅士礼仪,于是伸出手来,想拉她一把。
“不用你鸡婆!”她没好气道,根本不屑领情。
“喔。”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就当是自讨没趣。
“你刚才干么对我动手动脚的?”她愤怒地质问。
“不好意思,我想我可能是搞错对象了……”可是刚刚吹蜡烛的明明就是她呀,还有妹妹亲手织的毛线帽做铁证。
“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才会遇见你……”她喃喃地抱怨,坐起身来,拍去大衣上沾染的灰尘和蛋糕碎屑。
见她缓缓站起身,不想又被嫌挡路的他,赶紧识相地自动往右挪一步,打算让出空间。岂料一片美意却变成了恶意,他竟不慎踩着地上一滩奶油渍,一时脚步打滑,硬生生地往前扑倒!还不幸连累到流年不利的她,两人跌在一块……密不可分。
不仅肢体交缠,就连四片唇瓣也好死不死地胶贴在一起,牙齿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