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感情当作游戏。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责备也于事无补。我们只能向伊莉莎的父母赔罪,并且承担照顾她的责任。」他抚了抚她的头发,笑容里带着一丝伤痛。
「你……很爱她吗?」她咬唇,问出了心底最想问的话。
「我原以为我很爱她。但她跟我坦白她心有所属时,我只挣扎了一下,便决定了要成全她。当时我才醒悟,我并非如自己所想的爱她。」
「从小相处到大,所以比较算是兄妹之情?」
欧阳点点头。
「只是我来不及开口让她知道,让她带着遗憾离开人世。如果我当时能早一分钟开口的话,现在也许就会完全不一样了……」他将头埋进她的颈际,语气含有深浓的自责和懊悔。
她怜惜地抱住他。
「别伤心了,伊莉莎一定会知道你的心意的。」
他长长一叹,收紧双臂,努力汲取她大方给予他的安慰及温暖。
过了一会儿,她有些迟疑地开口。
「那么……在酒会那天,你说有话要跟我聊,是什么呢?」
「我很感谢伊莉莎。是她让我看清楚了我的感情,也让我顿悟了一些事。回到美国后,看着弟弟憔悴的面孔,我才惊觉我的人生必须要更积极。所以我决定回来后,一定要让我心里最在乎的那个人明白我的心意,绝不能重蹈弟弟的覆辙。」
「所以?」她的心怦怦跳着,等待他说完。
他没有回答,却问了她一个问题,双眼炯然地凝望她。
「面对伊莉莎的背叛,我可以十分冷静;然而仅仅看到妳跟其他男孩打闹,我却被嫉妒蒙蔽了双眼,甚至口不择言地伤害妳。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妳能告诉我,我是怎么了吗?」
她听懂了他的话,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不断冒出喜孜孜的小泡泡,小脸也红了起来。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谁晓得你心里在想什么啊?」她刻意骂他,唇角却克制不住地扬起,泄漏了她心底真正的想法。
「妳向我要求学调酒时,曾说妳是为了一个人学的,那个人是谁?」他忍不住问出搁在他心底多时的疑问。
「你说呢?」
「我也不是妳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会知道呢?」他学她说话。
「猜不着就算了。」她故意低哼一声,撇过头去不看他。
「谁说猜不着?我们两个心意相通,妳知道我的心,我也明白妳的,对不对?」他伸手抚了抚她细致姣美的脸蛋。
她红着脸不说话,当作是默认了。
「以后别再让别人叫妳宝贝了,宝贝只能专属于我一个人。」他突然严肃地说。
「真霸道!」她笑骂。
「是专情!以后,我也只属于妳一个人的。」他认真地反驳。
她含着喜悦的泪水,害羞地倾身送上一个吻,奖励他这个发誓只对她一人专情的好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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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知会花萱萱,欧阳悄悄地到学校去参观她与同学们的毕业展。
看着一幅幅、一件件的创作作品,他不由得佩服起毕业展里这群对艺术充满热爱,拥有丰富创造力及生命力的年轻人。
转到另一个墙面,许许多多几乎与人等高的向日葵,占满整个画面,让人有种置身在花海里的错觉,甚至觉得自己也被同化,变成了其中一株向日葵。
他看见墙底下挂着的名牌上,写着花萱萱的名字,唇边泛出温柔的笑意。
右上角的灯光忽地一闪,他下意识地抬头,从右边墙面沿着天花板、再绕行到左边的墙面上,镶了长长一整排的灯泡。
灯光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