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嘘,嘘,别声张。”他紧紧搂住她。
“让我们找个地方躲起来。”
忍之说:“你疯了?身边只得两千元工资,走到什么地方去?这里是最佳藏匿地点。”
恕之掩着面孔。
“听着,你到王宅来,目的不是做管家,我也不是来做花匠的,或是车夫。”
恕之放下双手。
“你要尽快叫王子觉与你正式结婚,稍后,你可承继他所有财产。”
恕之忽然笑了,“你讲得太容易。”
“来,深小姐,吃早餐。”
恕之抱着双臂,“你胃口奇佳。”
他也笑,“饱着肚子总比饿着肚子好。”
他俩的话多起来。
那边,在松鼠餐车,松山与贞嫂正在见新伙计。
有着油腻染金发的少女带着隔夜面孔来见工,唇上还残留着深宵舞会的紫色口红,一直追问是否可以独占小费,她身上的手提电话响了又响。
贞嫂叫她走。
她气恼,再也找不到像恕之那样好的员工,她只得自己来。
这时,有两名穿深色西装的男子推门进来。
贞嫂斟上咖啡,“我们做得极好汉堡三文治。”
那两人问:“你是店主?”
贞嫂觉得奇怪,“我是店长。”
其中一名取出一张照片,“你可见过这两个人路过?”
照片在一艘游艇上拍摄,一对时髦年轻情侣,欢笑满面,背对背坐在甲板上,一身阳光。
贞嫂看一眼,笑了,“镇上没有这样似电影明星般的人。”
“请看仔细点,他们或许打扮不同。”
“这对男女犯了什么事?”
“讹骗,伤人。”
“啊,谋财害命。”
黑衣男子点点头,“这位太太说得好。”
“松鼠镇风平浪静,没有这种坏人。”
他们只得叹口气,“请来两客三文治。”
贞嫂忽然问:“你们是什么人?”
其中一人出示特别罪案组警章。
贞嫂点点头。
松山问:“什么事?”
贞嫂提高声音:“两位要汉堡三文治,苹果馅饼由店里请客。”
两个黑衣人匆匆吃完午餐,离开餐车,继续在路上问货车司机等人可有见过照片中那对男女。
众人均随意看一眼便摇头,事不关己,己不劳心。
松山问:“寻人?”
贞嫂看着窗外,半晌两个黑衣人登上一辆黑色房车驶走。
她回答丈夫:“找一对约莫廿多岁的犯讹骗兼伤人男女。”
松山悚然动容,“啊,千里追踪。”
“我现在想起来,照片中那对男女,有些熟悉。”
“可是见过他们?”
“不,不是脸容,而是……一时说不上来。”
“他们可是游客?”
贞嫂低头沉吟:“一时想不起谁。”她喃喃自语。这时有人推门进来,“可是请侍应,时薪多少?”
餐车里闹哄哄,人气、油烟、声响,同王宅的静悄悄是个对比自语。
十时正,恕之悄悄走进书房,女仆说:“王先生一会就来。”
她给恕之斟茶。
书房装修中性斯文,近窗口有一张小小打扑克牌用的圆桌,恕之坐在那里等主人出现。
长窗外是一大片草地,有两只狗在追逐嬉戏,恕之认得是那两只赫斯基犬。
这种狗混身白毛,同雪狼同种,被爱斯基摩人驯服,用作拉雪橇,日行百里,力大无穷,到了月圆之夜,野性发作,它们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