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与她携手共度一生的未来,无人能改变,就算是--
「啧,这么快就找上门。」低咒一声,双臂旋即将佳人打横抱起,在她受惊的尖叫声中,脚尖勾来小狗送进她怀里,施展轻功朝墙外大街纵去。
几乎是同时,一道焰火般的红光直劈两人先前所在位置,在屋瓦上留下几道深刻的刀痕。
「范儒鸿!」来者吼声震天,旋追两人而去。
倏尔,后院回复平静,彷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
半晌,一道身影落于此地,瞅见瓦上刀痕,眉心折起忧恼的波纹。
「来迟了。」
语落,来人纵身遁没于夜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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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这儿,我去去就来。」确定她藏身之处不易被发现,范儒鸿转身欲离开。
一只小手急忙拉住他,「到底发生什么事?那人是谁?」
「现下不是解释的时候。乖,在这儿等我。」再迟,他怕封焰会找到这个地方。
小手执意不放人,「你会回来对不对?不会丢下我不管对不对?」
「我不会。」
她就知道!水光逐渐汇集,终成决了堤的水坝,「我就知道你不会回来!你要丢下我!」就像他六年前毅然离家,从此杳无音讯一样,呜呜……
天爷!范儒鸿猛翻白眼,瞪向苍天。你老人家要为难我没关系,但至少表现点诚意、挑个好日子不成么?什么时候不挑偏偏挑这时?
叹口气,他将哭得抽抽噎噎、楚楚可怜的小女人搂进怀里,好声好气地哄道:
「我是说我不会丢下妳,我会回来。听我说,好好躲在这儿,待我解决完封焰的事,就回来接妳,嗯?」
不安的心初定,又想起让她更担忧的事,「那个人……武功很高?」
「没认真与他对招过,大概只在伯仲之间。」他推想。
天性使然,面对莫名其妙的挑衅,他实在没有陪着一块唱戏的兴趣,每每以全身而退作为应对,他从未想过论起武功,谁高谁低。
「那、那你……」
「放心。」范儒鸿投她一记安抚的柔笑,唇瓣轻触她额心。「我不会让妳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
唯恐他会受伤,此时的她无暇细想他这话背后的含意。
纤手焦心地探上他衣襟整理,像个送丈夫远行从军的妻子,不忘叮嘱:「小心点,我等你,我会一直一直在这里等你。」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强调自己会一直一直等。
一直一直么?抑不住情动,他扣住在他胸前忙个不停的小手,抓来唇边一吻。「偶尔,见到妳这么贤淑的模样也挺不错的。」
「什……」
她还来不及把话说完,范儒鸿已松开她的手,足尖一蹬跃上屋脊,转眼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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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焰,许久不见了。」
咻!一记强势的刀风代替回答。
范儒鸿注内劲于袖,抬臂舞袖,轻易化去来势汹汹的刀风。
「你这回不逃了?」封焰瞇起眼,低沉的声音夹着怒意。
「你追我跑的游戏,在下着实玩腻了。」自腰间揣出玉扇,「唰」一声展开,瘘来沁凉的夜风,稍减封焰浑身气劲所带来的热度。「在不可不想今后与爱妻谈心时,还得提防不知回避的坏事者。」
爱妻?「那个姑娘?」
「你不是全看见了?」
「该死!」有了她,竟还敢三心二意招惹其他女子?「你已经得到她还不够么?」
「得到谁?冷姑娘?」借着月光,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