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义气。」向初静醺醺然地为朋友辩解。「还有她的朋友啊,他们也在。」
「她的朋友?在哪里?」向晚虹狐疑地环顾宽敞的包厢。
这里头除了她们两姊妹,看不到其他人,莫非他们都到舞池去跳舞了?
「嗯,我也不知道人都上哪儿去了,呃。」向初静掩住唇,打了个秀气的酒嗝,然后冲着妹妹嫣然一笑。「所以……才找妳来救我啊!」
「妳真是的!」向晚虹瞪她,又气又无奈,半晌,她摇摇头,将姊姊的手臂挂上自己纤瘦的肩头。「哪,我扶妳,我们回去。」
「嗯,谢谢。」向初静乖巧地听令,在妹妹的搀扶下,迷迷糊糊地上了计程车。
向晚虹跟司机说了住址,回眸打量姊姊酒红色的脸,从不曾见她醉成这样,肯定发生什么事了。
「姊,妳跟姊夫还好吧?」
「什么?妳说我跟妳姊夫?」向初静吃吃地笑,玉手在空中肆意挥舞。「我们很好啊,好得很。」
「是吗?」向晚虹不信,倾身捧住姊姊滚烫的粉颊,灵慧的眼锁住她,似要望进她魂魄深处。
向初静心韵一乱,酒意顿时醒了七、八分,她尴尬地扯唇,试图坐正身子。「我没事,晚虹,不是妳想的那样。」
「妳又知道我怎样想了?」向晚虹半嘲弄地问。
「妳以为我跟妳姊夫吵架,才去Pub喝酒买醉,对吧?」
「不是吗?」
「不是的。」向初静幽幽叹息,拢了拢凌乱的发绺。「妳也知道妳姊夫脾气特好,不可能跟人吵架。」
「妳也是啊!」向晚虹微笑摇首。「你们一个好好先生,一个好好小姐,根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看圣人遇到你们也要投降。」
听出妹妹话里的调侃意味,向初静淡淡一笑,没说什么,掩落眼睫,闭目养神。
「怎么不说话?姊,妳别装睡!」向晚虹可没傻到轻易放过她,推了推她。「妳还没跟我说,为什么要跟人家跑去混夜店?」
「只是好奇而已。」向初静低语,依然紧闭着眼。「反正每天在家里也无聊,就跟朋友出去玩玩。」
「妳玩成这样,等下回到家,姊夫看到了肯定会生气。」
「或许吧。」
「什么或许吧?瞧妳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妳不怕他发火吗?」
发火最好,她还怕他连责备的话都懒得多说一句呢!
向初静苦涩地抿唇。她承认自己最近出格的行举的确是有意挑起丈夫的怒气,她好希望能跟他大吵一架,人在失去理智的时候,最容易说出真心话,那么,他或许会坦承一直欺瞒她的真相。
可惜他总是不发火,也不晓得是脾气太好,还是对她这个妻子太不在乎……
「唉,不过我想姊夫就算生气,也气不了太久的。」向晚虹清隽的嗓音又响起。「他只要看到妳这张脸,保证怒火全消。」
「为什么?」向初静讶然扬睫。
「妳自己照照镜子吧!」向晚虹笑意盎然。「妳这张脸红得就跟苹果一样,又嫩又水,连我这个妹妹看了都想掐一把呢,何况是男人?我看姊夫见了只会想咬上一大口吧!」
「妳胡说什么?」向初静没好气地横妹妹一眼。
向晚虹但笑不语,计程车来到一栋大楼前,她明眸一转,眉宇间的笑意更浓。「瞧,妳的男人已经等不及把妳拖回去了!」
「什么?」向初静一愣,随着调转视线,只见杨品熙挺拔的身躯,正倚在大楼门前一盏伦敦风的路灯下。她倒抽口气。「妳叫他出来的?」
「我哪敢啊?」向晚虹耸耸肩。「我只是打电话跟他说我会送妳回去,是他自己自愿下楼来吹风的。」她笑嘻嘻地打开车门,将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