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禹昊硕看到桌上那碗还冒著烟的豆浆,忙不迭急急送至夏弄潮面前,却一时失了平衡,滚烫的豆浆洒了出来……
「啊!」夏弄潮被豆浆烫了手,急忙将手抽回。
禹昊硕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心急反而弄巧成拙,他毫不思索的捧起夏弄潮被烫伤的手轻抚著,「痛不痛?」
可夏弄潮根本已经不知道痛的感觉,她偏著头,迷惘的双眸紧盯著禹昊硕紧张的神情,瞧他温柔地吹抚著她的柔荑,仿佛春风吹拂大地,令人为之心醉神迷。
「还很痛……」她就是要他继续吹,她喜欢这种感觉。
禹昊硕吹了一会儿,突然觉得不对劲的抬起头望著夏弄潮,瞧她脸上那抹灿烂的、古怪的甚至还有点魅惑的微笑,他顿时知道自己被耍了,他失笑地瞪了她一眼,「你捉弄我?」
「起先我是真的很痛。」夏弄潮娇笑著为自己辩解。
「后来却是骗我的。」禹昊硕故意半眯著眼瞪她,眼神不是凶恶而是出奇的温柔。
夏弄潮笑而不答。
「你知道吗,没有人敢骗我。」禹昊硕若有深意的斜睨著她。
「总有第一次嘛!被骗的感觉还不算坏,对不对?」夏弄潮娇媚地对他灿烂一笑。
是啊,凡事总有第一次,这种第一次被骗甜甜的感觉,相信他不会忘记。
「好了,快喝你的豆浆,冷了就不好喝了。」禹昊硕拿她没辙,故意敛起脸上的笑容催促。
夏弄潮偷偷地窃笑,吃著她梦寐以求的美味,不过现在豆浆的美味再也抵不过禹昊硕的温柔。
走出豆浆店,禹昊硕带著她直奔另一个目的地故宫博物院。
到此参观的人潮接踵而来,里面却是一片寂静无声,每个人的眼睛莫不被里面的物品吸引。
禹昊硕带著夏弄潮看著每一项宝物,并不时地在夏弄潮耳边讲解宝物的渊源和历史,有时还穿插许多动人的故事。
夏弄潮惊讶地看著他,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他会懂这么多事?
「你看这是一只宋朝的哥窑花瓶,它的特色,就在于经过高温之后龟裂而成的花纹……」
「既然有哥窑,是不是也该有弟窑?」夏弄潮只是藉机想考倒他,一个年纪与她差不了多少的人,她就不信他会有多丰富的知识;「学富五车」对她们这一代的年轻人来说简直就是一个虚幻的名词。
「你说对了,有哥窑也确实有弟窑,起先创造这种新技术的是一对兄弟,不过却是哥哥的技术较受到重视。」禹昊硕细心解说。
夏弄潮眼里闪烁著如梦幻般膜拜的神采,直盯著禹昊硕,「你真的好棒!什么都懂。」
禹昊硕轻拍一下她的头,「多百~万\小!说,与书做朋友,无形中你就会增加许多知识。」
「啐,老套。」夏弄潮手在他的面前一挥,「走吧,我们再去看别的。」
踏上二楼,因为要保护许多玉器古物,得保持固定的室温,所以室内的温度比较冷,夏弄潮冷得双手不停地猛搓自己裸露的双臂。
禹昊硕见状,温柔低声询问:「是不是很冷?」
「嗯。」她的牙齿还在打颤。
禹昊硕自然地伸出手臂将她圈进怀中,「靠著我。」
夏弄潮欣然地紧偎在他的怀里,这不是她最渴望的机会吗?她贴著他温暖的胸膛,一股暖意直窜她全身,她就是喜欢这感觉,他强壮的臂湾仿佛给她无限的热力和安全感。
「还会冷吗?」他在她的耳边呵著热气。
一句呵护的温柔软语,就如一股爱的甜蜜悄悄地爬进她的心窝,「不会了。」
禹昊硕用力地缩紧手臂,狂霸的气质不经意流露,眼底有著一抹不知名的光芒,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