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子骆开玩笑的说道,纵使他很想吻她,但在急诊室里做出这种行为,似乎有些不太妥当。
此话一出,空气有几秒钟的僵凝。
“其实……”段亚莹垂下眼,逃避著他的眼神,欣喜顿时隐去,用著心虚的声音说:“我并没有男朋友。”
“没有男朋友?”项子骆的手臂一僵。
“那、那是我虚构的。”小脸垂得更低,怕被他当场赏了个白眼。
“虚、构、的?”他一字一顿地问出口,敢情之前那些醋,都是白喝的?
他假“朋友”之名,怕吓坏她,不敢一下子“火力全开”的追求她,连说话、做事都提心吊胆的,原来这全都是一场误会?
“嗯……对啊!”段亚莹支吾的承认,想说一定会招来一顿好打,要不就是一阵臭骂。
怎么也没想到,那双臂膀高高地举起,竟猛地抱住她,将她往他怀里扯去。
哇!她得到的是一个热切的拥抱。
“你、你不骂我?”段亚莹困惑地眯起眼睛,不确定地看著他。
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她额上,伴随著轻笑的,是他低沉好听的声音——
“我当然不会骂你。”
好不容易才得到佳人的心,他怎么舍得骂,没有了竞争的对手,他高兴都来不及了,为什么要开骂。
从此之后,他更能用尽全力的攻城掠地,夺取她的心。
“我好爱你。”他看著她,心满意足地微笑著,声音粗嗄的接近嘶哑。
“我一定会好好地疼你,除非……你又煮有毒的菜给我吃。”这一点很重要,不能开玩笑。
“那是你自己的体质敏感。”段亚莹不悦被冠上罪名。
“不管,我的身体情况你得放在心上,以后我就归你管了。”他霸道的下起命令,表情却一派气定神闲。
知道没有敌手之后,气焰嚣张许多。
听著他说出口的话,段亚莹没有半分的不愉快,只因这些话代表著他的交付。
她破涕为笑,心甘情愿地靠在他的胸前。
原来,他对自己这么地珍惜,还说会好好的疼她!天啊,她好感动!
她心中所有的焦虑都松懈了,紧紧地抱住他,对自己发誓,这一辈子都要好好地爱他。
只不过,她突然想到一件事。
“我爸怎么会来?是你通知他的吗?”
“嗯,我在还没失去意识前,先叫人通知他了。”他轻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尖。
“可是,你怎么会知道如何联络我爸?”她疑惑再起。
正巧这时段父刚办好手续回来,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
“因为他怕我骚扰你,又怕我继续沉迷赌博,于是就派人把我接到一所孤儿院帮忙照顾小朋友,说好听是帮我戒除赌博习性,顺便兼差当工友赚钱,讲白一点,就是软禁。”段父瞪了项子骆一眼。
“你软禁我爸?”段亚莹讶异地张大了嘴。
“是呀,你真该替老爸出口气。”段父开始讨救兵,以为女儿会替他说话,不意她却突地露出笑容。
“你做得真好!”段亚莹开心地赏了项子骆几个香吻。
项子骆先是一怔,而后放下心中的大石,还好她没有怪罪他。
“爸爸的确需要‘有力’的戒赌方式,你做得真好!”段亚莹觉得这个点子真是好极了。
段父翻了翻白眼。生这个女儿真的是……他摇了摇头。
只不过,这阵子被迫远离赌场,虽然一开始手痒、心也痒,但见到的都是些没人疼、没人爱的孤儿,教他潜藏的恻隐之心油然而生,不由得真心地对这些小朋友好,久而久之,也不再有赌博的念头了。
但是,眼见女儿